這要是真的讓陌生人看到了,倒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只是這裡面住的全是一個公司的同事啊。
還好,他的速度也
是相當的快,他們很快就進入了電梯,不然真的有可能會讓別的人看到,那可就有意思了。
電梯關了以後,林放終於是鬆下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們出了電梯,他就立即從汪總的身上拿出了鑰匙,然後
開啟了門,又快速的將門給關上了。
整個過程,看上去,就覺得自己像是在做賊一樣。
“那個,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來給你進行治療一下。”
林放說道。
畢竟這個女人是服用了藥,這要是不管的話,對她的身體傷害可是真的很大的,這個可不是說著玩的。
只是,當他一坐下去的
時候,正準備取出自己身
上面的銀針時,汪總卻已經是直接的坐了起來,同時正張開自己的雙手,就好像是要抱自己一樣,同時,不停的在那裡向自己靠近。
林放一看到這個情況,他是真的很想要擺脫,可是沒有一點辦法。
“那個汪總,我們先等一下吧。”
但是很顯然,他的話根本就沒有起到一點點作用。
算了吧,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沒有法了,看來自己的話,對方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面的。
林放索性也不去管了,本著十分崇高的職業精神,開始了治療。
只不過第一步要做的事情就是為了幫汪總去脫掉外套,畢竟外面的外套太厚了,他就算是醫術再高明也是沒有辦法去施針的。
於是,他只好是給對方脫去了衣服。汪總很是興奮,立即就要繼續去脫。
“夠了,夠了。”
林放立即說。
他雖然不是好人,但是也有屬於自己的底線。最起碼,是不會在這個情況下趁人之危的。
只不過,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哪裡架得住汪總這樣子去做啊。
“我現在已經脫了,你也要脫。”
汪總口齒模糊不清的說。
“那個我就不用了。”
林放一邊說,一邊開始施針。
只不過在完全不配合的情況下,這有多麼的困難就可以想象得到了。
這還沒有結束的時候,他的脖子上衣服上全部都是痕跡,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林放這個時候才深深地長舒了一口氣。
等他結束了的時候,她才感覺到這個真的是一場很大的折磨。
這個時候的他都有點佩服自己了,看著躺下的汪總,他終於是放下了心,然後輕輕的幫她把被子蓋好了,他才出去,然後把門關好。
與此同時,在一個比較高檔的醫院裡面。
“張家主,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但是公子那個方面破壞的已經太徹底了,根本就不可能好。”
主治醫生給他詳細的檢查了以後,然後搖了搖頭對著張家家主說。
張家家主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色變得很陰沉,他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被人家給廢了?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更何況,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除了在女色方面有些過分以外,其他方面他還是比較滿意的,而且,這也是他唯一看中了一個兒子,也是以後的繼承人。
可是現在已經被人家打傷成這樣子,而且已經徹底不可能了,就算他再偏心,也不可能讓一個沒有生育功能的人,繼承自己的家業。
這所有的一切,都關係著他們家族的未來,同樣的也關係著他們的臉面。
所以雖然自己的兒子還活著,但已經徹底失去了繼承的可能性。
張平對這個也是十分清楚的,女人和家族繼承是最看重的兩件事,也是他生活的最大樂趣,現在因為那個小子的一腳,兩件事情都已經徹底的破滅了,一想到這個事情,他心裡面還得牙癢癢。
“父親,一定要為我報仇,我也讓那個小子不得好死。”
他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說。
“你放心吧,這個事情為父一定會讓那個小子付出慘重的代價。”
張家家主的聲音很冰冷。
這件事情如果當然不能就這樣子算了,如果就這樣子算了,他張家以後在這個地方還怎麼抬得起頭來做人,他已經通知了酒店那邊的經理去調查這個事情了,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讓這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