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嬌憨,不由失笑,而云頭上的林曉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就連腳下掩飾行跡的雲團也被笑聲震散了,不由得一個跟頭翻身下來,直落到英瓊面前,然後伸手對著英瓊的腦門就是一叩,“傻丫頭,你當這仙家飛劍的收發由心,就是你把劍扔出去它會自己飛回來嗎?”
蘭因早知道這位神出鬼沒的師叔祖就在附近,見到林曉露出了行藏,也不意外,只是微笑著給林曉施了一禮:“師叔祖,我這個徒弟怎麼樣?”
林曉原本一臉的笑容,聞言之後,一張紅潤的老臉立刻皺成了一團:“荀丫頭不安好心,見了我老人家,就惦記搜刮一番。罷了罷了,你還是先辦你的事情去吧,這丫頭就先留給我老人家,至於什麼好處,就跟你沒關係了。”說著還不耐煩地揮揮手趕人。
蘭因不以為意,笑著摸了摸英瓊的秀髮,隨即雙足一頓,立刻馭劍而走,只留下英瓊一臉的蠢萌,不知所措。林曉圍著英瓊左三圈、右三圈轉來轉去,英瓊對眼前這個口氣很老的中年道人很不感冒,完全忘了這道人的口音與剛才提醒自己拜師的口音十分相似,開口嗔怪道:“你圍著我轉來轉去幹嘛?弄得人家眼花。還有幹趕走我師父?”
林曉大笑,揶揄道:“你這忘恩負義的小丫頭,剛才是誰提醒你拜師父來嗻?這麼快就聽不出我老人家的聲音了?”
英瓊這會兒才注意到林曉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耳熟,不由得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檀口,兩隻大眼睛眨啊眨啊,看著林曉一個勁兒忽閃,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丫頭,別說這一路你的苦頭都在老祖眼裡看著,就是你被赤城子那個兔崽子忽悠,老祖都看著呢。要不是那小子只是打算把你引入歧途,卻沒有害你的心思,老祖早就揍他了。不過,那小子也必須受到懲罰,單單把你扔到長眉小子的趙神殿,自己一個人跑了,就得讓那小子沒傷也得帶傷,從輕傷變重傷。”
英瓊喏喏的說道:“那人對我也挺好的,會不會……?”
林曉摸頭殺了一把,英瓊這樣的未來掌教的腦袋摸著的確舒服:“要不是這個,你當那小子還能逃過老祖我的手掌心嗎?不說這個了。你這個師父也是個眼痠的,還囑咐你要勤修三年,恐怕也沒想到你這丫頭的仙緣更甚想象吧?所以老祖我才把她趕走,就是要給你開個小灶,也嚇你那個師父一跳才行。好了,走著。”
林曉一聲大笑,手往英瓊後心一搭,一老一小兩個就足下生雲飛了起來。
林曉如今身份地位變了,也不喜歡御劍這種雖然快速,卻不顯風度的手段了,反正道行到了如今地步,就算是駕雲也不比御劍飛行要慢上哪裡,再說駕雲豈不是更顯得逍遙自在,更是仙人風度嘛。
英瓊身在雲上,望著雲下的大地山川,蔥林大江,這種感受可是比赤城子御劍飛行時候要舒服多了,人也一下子因為這種逍遙自在的感覺,心靈變得通透起來,臉上的嬌憨也少了很多,林曉心裡高興,怪不得有這麼多人關心,給好處,英瓊的確是得天獨厚,就是駕雲飛行一件在林曉看來筱只有小的細節上,都能透出強大的悟性,這要是個遊戲人物,還不得是一開局就滿悟性、滿根骨、滿福緣的妖孽屬性啊!
“靜心,把你師父傳你的功法口訣想清楚了,就開始修煉吧。”林曉很有點輕描淡寫的味道,其實也是打算看一看英瓊的心性,要是能在自己的雲頭上依舊順利修煉,那英瓊的資質就要重新估計了。
英瓊也是聽話,林曉說完,就乖乖坐下開始運功行氣,還別說端坐雲頭之上,並未感覺到空虛,反而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英瓊不過稍微體驗了一下雲頭的綿軟,就開始修行,而這一修行,轉瞬之間,就進入了定境。其速度之快,就連林曉都沒有想到,心裡直呼“妖孽!”
眼看著英瓊入定,林曉卻把雲頭一停,伸手對下方一招,一道青光電閃而至,劍光斂處,現出一個面色紅潤的矮老頭兒來,一現身,就涎著臉湊到林曉面前:“師父啊,這麼多年不見,徒弟給您請安了。”說著話,一隻手伸到林曉面前,眼睛也可憐巴巴的一個勁兒地眨。
“都,你個孽徒,看到師父就想要好處,老夫給你的好處還少了啊?不給!倒是該你小子給老夫好處了。”林曉笑罵道。
來人不是別人,行蹤也早在林曉眼裡,這位矮個老頭兒,就是嵩山二矮的另一矮,也是現在嵩山二老之一的矮叟朱梅。要說兩個矮子裡,白谷逸雖然也是促狹,可是與朱梅相比,卻是老成得多,戲弄人也更有分寸,可是朱梅卻不同,嬉笑怒罵更是不拘小節,往往能弄的人不上不下,十分尷尬。遇到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