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讓人恨不得上去要捶上兩拳,方才解恨。而且隨著林曉後邊說出來的話,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和令人衝動了。
因為林曉接下來就揭曉了謎底:“現在依舊存在帝陵中的二寶,是假的。”然後看著芬陀神尼臉上那種遏制不住的震驚,林曉哈哈大笑,十分的暢快:“神尼無需擔心,貧道有緣百多年前也曾拜謁軒轅帝陵,那時候貧道突發奇想,通誠告稟聖帝,以貧道所煉的仿品,替代了聖帝留在帝陵中的二寶。此時留在帝陵中的,最多使用兩次就會崩解,而真的軒轅二寶正在貧道手中,此前用它收拾了白骨神君,也算是開胃小菜。如今麼,自然是要神尼接下這二寶,免得真的節外生枝,讓這二寶誤落旁門之手。”
芬陀神尼聽了此話,不知道是氣得,還是佩服,總之就連寬大的僧袍都出現了陣陣漣漪,不過到底是人間最的佛門大德,很快就鎮定下來,嗯,也不得不鎮定下來,因為二人中間的空地上,出現了一鼎一鏡,鼎自然是九嶷鼎,而鏡當然是昊天鏡了。
親眼目睹了一鼎一鏡,芬陀神尼依舊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別的,而是這一鼎一鏡除了形制奇古之外,色澤暗淡,並沒有一點法寶該有的樣子,要不是從林曉手裡拿出來的,芬陀神尼只會以為是民間販賣的某些古董,絕不會聯想到這是聖帝為了日後人間大劫特意留下的鎮壓聖物。不過呢,既然是出自林曉之手,那麼唯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二寶上有林曉施展的強橫的封印,這才掩去了兩件聖帝至寶的光彩!
林曉嘿嘿一笑,見兩件法寶吸引了芬陀神尼的注意,於是伸手從鼎鏡之上輕輕抹過,兩件法寶立刻重現聖帝至寶的光彩:沒有強烈的光芒,也沒有漫天飛舞的異象,只是鼎鏡上出現了一抹晶瑩轉動,也就是這一抹晶瑩剔透的光彩,讓兩件至寶頓時顯得與眾不同起來,那種深沉厚重而雋永的感覺,可是沒有其他法寶能相比擬的。
直到此時,芬陀神尼才得以肯定,眼前這一鼎一鏡絕對是真品無疑,也不禁佩服起來林曉的大膽,這可是連軒轅聖帝都能打動的人物,與自己可不是在同一條水準線上了,如今芬陀神尼對於林曉就只剩下了敬畏。
“道友,這軒轅二寶雖然是已經由貧道從帝陵中取了出來,可是日後楊瑾依舊還是要走上一遭,道友也不必告知楊瑾真相,以前如何,現在依舊如何,對於楊瑾來說,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只是一點,就是告知楊瑾凡事不必過於執著就是。等楊瑾完成帝陵之行,完了白陽山三怪的劫數,道友再行將軒轅二寶交於她就是了,至於說辭,道友隨便說一個就行了。
芬陀神尼苦笑:“前輩說得輕鬆,我佛門最忌打妄語,前輩這不是叫貧尼說謊嘛。”眼見得林曉開始瞪眼,雖然知道這位前輩並非真的生氣,多半是故意作態,但芬陀神尼可是不敢真的不當回事,這道行境界差距一大,就算是芬陀神尼號稱此界人間佛門領袖,也多少有些拘謹,做事說話都要考慮清楚,也沒有了傲笑當世的灑脫。
“罷了,既然前輩有意,那貧尼照辦就是了,左不過楊瑾既是貧尼的弟子,也是前輩的徒媳,都是一家人,也是為了孽徒好。只是前輩,這兩件法寶畢竟是一時半會兒不能真的拿出來用的,萬一對上前輩煉製的仿品,以貧尼想來,恐怕也是一樣的危險,不知道前輩?”
林曉一笑:“貧道的手筆,雖說只是仿品,但也是藉助了聖帝九嶷鼎和昊天鏡真品的威能,要不是如今人間找不到能承受真品威能的靈材,又哪裡可能仿品只能用上兩次——唯一的去別,就是真品九嶷鼎中的那枚混沌元胎,是貧道用一顆萬載蚌珠替換的,不僅看起來如同真的混沌元胎,而且還兼具致幻之效,能讓仿品表現的更加如同真品,而且還是仿品威能的核心,只消將蚌珠取走,一樣可以令仿品威能大減。
至於那面昊天鏡,同樣是鐫刻了法陣,功能就是剋制九嶷鼎仿品上的陣法,只要持鏡人將寶鏡鏡光照到鼎上,即可令寶鼎失效。嗯,為了防備楊瑾失手,貧道這裡還有幾枚靈符,與寶鏡具備相似的功效,只是略弱一籌,抵擋得住九嶷鼎仿品的吸力,卻是不能讓寶鼎失效罷了。”
說著,林曉從袖子裡又摸出一疊靈符,粗粗一看,足有七八張之多,看來林曉也是早有算計,就連未來闖進白陽山三怪巢穴的小輩弟子的數量,早就算的清清楚楚,芬陀神尼也是不由失笑:“前輩既然早有安排,何苦讓貧尼作伐呢。”
“都說有事弟子服其勞,貧道可是弟子不肖,一個個翅膀硬了,也就飛走了,一個都不在身前,只好讓你替貧道折騰一番了,再說了,有楊瑾在,不也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