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我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什麼也沒有穿,還跟要死的他纏在一起,曖昧到了極點。
我臉熱了一熱,抬眼看到他戲謔的眼神,心頭邪火大起,突然也勾起唇角,滿是惡意的一笑:“我又死不了,什麼救命恩人?你救得不是石頭嗎?你大可以讓他以身相許!”
說完,我們兩都愣了一愣,腦海中閃過那個像熊一樣的龐然大物。
“噗!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嘲弄的看著他發黑的臉色:“哈哈!”
“你……哈哈!一定是被上的那個!哈哈!”
他的臉更黑了,突然挑了挑又細又長的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不理他,兀自笑的不亦樂呼。
“唔!”我瞪大眼睛看著突然放大的臉,嘴巴被狠狠的咬住。
“嗯……”他的舌頭堅定的闖了進來,纏綿的捲上我的,又靈活的而挑逗的舔弄我的上顎,帶來一陣一陣的痠軟的快感。
很舒服,我被他親的頭昏腦脹的,卻不太想反抗……任由他輾轉,吮吸,哺入,糾纏;或重或輕的唰過我的牙床口腔,輕柔的點燃一連竄的火種,抵死廝磨。
飢渴。
貪婪。
慾望。
溫存。
掠奪。
索取。
我的手也不有自主的撫上他的臉頰,又伸進他的發裡,彎起來勾住。
眼前是一片五光十色,海蜃幻象,在呼吸和唇舌的糾纏間,什麼東西在心底啪啪的拔節生長,蜿蜒迴繞,開花長葉,橫生著根莖枝丫。
我們像著了魔一樣的親吻著,停不下,戒不了,退不開,舍不掉,空氣被吸乾了,卻忘記用鼻子呼吸,肺部的細胞開始叫囂,刺痛和快感一起騰昇……
“哈……哈……哈……哈……”猛地分開來,我們像被扔在沙漠裡的的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水一般的空氣。
我見鬼一樣的看著他,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沒有楊柳岸,沒有曉風殘月。沒有執手,也沒有淚眼。
只是相對無言。
第二十二章
他突然一個翻身躍起,背對著我。
“咳咳!”他咳了兩聲,我看著的後腦勺和露出的半截耳朵,驚訝的發現它居然又紅了。
不是錯覺。
我有些莫名,有些想笑。
心突然變得很柔軟,這個人……居然會害羞?
“我帶你去看看石頭吧。”他突然說,仍舊是背對著我,站起來活動了活動四肢,走到牆邊從衣櫃裡扔了一套衣服過來。
我也翻身下床將它們拿過來穿上。
他比我高半個頭,衣服穿在身上顯得很寬鬆,袖長擺大,我無奈的挽起袖子,又將下襬塞進褲子裡。
褲子也長了。
媽的。
我皺眉,忍不住了:“我的衣服呢?”
“你是說那條褲子?”他自從我開始換衣服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身上,看的津津有味。
“嗯。”
“都是血,扔了。”他滿不在乎的說。
我眯了眯眼,危險的瞪向他:“扔了?”
“怎麼了?你難道還想留著?”他詫異的看我。
“……”我突然怔住了。
是啊。我難道還想留著?留著幹嘛?為了什麼?
就算留下了,又如何呢?
“扔了就扔了吧。”我撇撇嘴,不想承認自己心中莫名的失落。
現在輕鬆了,都沒了。
真真正正的一點都不剩了,就算是裝,獨行者也回不來了。
“你這樣很好看。”他突然說,藍色的眼睛帶著滿意的神情,將我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是嗎?”
“嗯,顯得很無害,瘦瘦的,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很可口。”他笑著,若有所思。
“噢,是嗎?”我輕浮的回答:“你應該穿裙子,估計滿街的公狗都要對著你流口水。”
“嘖!你的嘴巴怎麼這麼毒?”他居然也不生氣,彎著眼睛呿我。
“……”我冷冷看著他,說:“走不走?”
“走吧!”他從休閒椅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才給我一種壓迫感。停了停,他說:“他……情況不太好,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我眉頭皺了皺,跟著他往外走:“你什麼意思?”
“……去了就知道了。”
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