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這個訊息竟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傳到原氏和江氏的耳中。
想到這裡,蘇宛搖搖頭對二人說道:“二嬸,三嬸,父親已經嚴厲訓斥過母親和蘇林。讓她二人好好的反省,蘇林更是因此被罰三個月的月例銀子。想來日後不會再出這種事情。”
聽到蘇宛的話,江氏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原本以為這麼大的事情,定然可以趁機從大夫人手中奪取一部分權力,未曾想到,蘇懷遠做事竟然如此乾脆利落。
而原氏的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這怎麼能行?後院出這麼大的事情,難道只是捱上一頓罵便可以解決的嗎?若不是宛兒你吉人自有天相,現在還說不定是個什麼局面呢!”
蘇宛和江氏都從蘇懷遠如此堅決的態度中感受到他對這件事情的決心,但是原氏卻根本就沒有感受到。或者說她感受到了,但是卻被眼前的利益矇住眼睛,讓她忽略了這種感受。
坐在蘇宛旁邊的原氏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後對蘇宛說道:“宛兒,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你父親最聽老夫人的話,你現在唯有去求老夫人,方才能給你一個公道。”
在原氏想來,若是蘇宛鬧到老夫人面前,便是蘇懷遠想要包庇大夫人,也定然不行。到時候,自己跟江氏再在老夫人耳邊說上幾句,那大夫人的權柄自然就能被奪過來。
原氏如此淺顯的計謀莫說要瞞過蘇宛,便是想要瞞過江氏都難之又難。想到這裡,蘇宛假裝不知,期期艾艾地問道:“那要是老夫人,也贊同父親的意見,該如何是好?”
蘇宛雖與老夫人只見過幾面,但是老人的狠辣果決卻是給蘇宛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這次的事情,蘇懷遠處理的恰到好處,以老夫人的性格,定然只會站在蘇懷遠這邊。
所以,蘇宛才沒有去找老夫人,而是想要聯合原氏和江氏將大夫人扳倒。只是從二人表現來看,江氏倒是能與她合作,原氏卻有些太過簡單直白,只怕不利於蘇宛的計劃。
聽到蘇宛的話,原氏一愣,很明顯是剛才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仔細思量一會之後,原氏才緩緩說道:“這麼大的事情,老夫人應該不會站在大夫人身邊吧?”
看著自己已經將話說到這種地步,原氏竟然還不明白,仍舊對老夫人心存希望,蘇宛也只能無奈的苦笑。自己總不能將話說開了吧。
倒是一邊的江氏終於看不下去,對原氏說道:“嫂嫂,你好好想想,大夫人之所以能夠有恃無恐,難道靠的僅僅是大哥的寵愛和老夫人的信任嗎?”
話已經說的十分直白,原氏皺眉想了半天,然後面上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顯然,經過江氏這麼一點撥,原氏也想到大夫人在府中立足如此之穩的根本原因。
良久之後,原氏方才說道:“若是如此的話,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府中權柄日盛,一日強過一日?”
坐在一邊的蘇宛沒有直接回答原氏的話,而是笑意盈盈的說道:“我看今日蘇慶勤勉讀書,日夜筆耕不輟。想來日後也定然是朝中的棟樑之才。”
聽到蘇宛的話,原氏的臉上湧起一片得意之色,自己的兒子每日間勤奮讀書,為的便是將來能有一日出人頭地,現在聽到蘇宛提起,原氏心中自然高興。
江氏聽到蘇宛的話,在心中仔細一琢磨,卻想到,蘇宛這是意有所指。蘇慶是否勤勉自己心中有數,此時聽到蘇宛提及蘇慶,很明顯便是想要用蘇慶將蘇林替換下來。
若是此計當真能成,那大夫人到時便是再得老夫人信任,再得大哥寵愛,也不得不把府中大權交出來。
到得那時,原氏掌權。以原氏如此愚笨的資質還不是任由自己擺佈?想到這裡,江氏笑著說道:“宛兒說的極是。只是蘇慶雖然讀書勤勉,但是卻聲名不彰,怕是要被埋沒。”
蘇宛說得話雖然很有道理,但是在江氏看來,現在的蘇林已經是翰林院編修,還是當朝宰相房元禮欽點,以蘇慶的資質,如何能與蘇林相提並論?不能相提並論,怎麼能擠走蘇林?
一邊的原氏聽到蘇宛和江氏兩人,說著說著卻說起自己的兒子來,心中還沒反應過來。聽到江氏說話,心中更是黯然,自己雖然以兒子為傲,但是跟蘇林比起來,確實稍有差距。
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水,蘇宛笑著說道:“名聲這種東西,若是才學到了,自然便會隨之而來。當年蘇林不也是因為一首詩被宰相大人看中,所以後來才能平步青雲。”
聽到蘇宛的話,原氏的眼睛亮了起來。正是,既然當年蘇林能以一首詩被宰相大人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