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和誰睡就成了一個問題。
這晚,吃過晚飯,賞月賞到了半夜,雲香再次望向雷川,雷川哪怕是有一點兒的意思,雲香都會搬到他的屋裡去,把自己的屋子讓出來給花無邪,可偏偏,雷川開口說的是,“三哥,小八和你搭個伴。”
花無邪一聽這話,立即就跳了起來,“靠,小爺我才不要和他睡!”
“不和三哥睡,你就回去!”雷川語調不容反駁的開口道。
雲香本以為三哥會不同意的,可她沒想到三哥居然同意了,還倚靠在一旁,勾起唇角朝花無邪勾了勾手指,完全就是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痞樣。
“怎麼?莫非你這娘娘腔還怕和男人睡覺?”
“誰怕了?誰怕了?小爺我會怕你?”
“既然如此,就這麼定了。”雷川說完,就讓花無邪去雲三哥的房裡,他自己則轉身回了屋。
雲香望了眼雷川的背影。
要是家裡再多來幾位客人,雷川是不是都還是會讓那些人擠擠,就是沒有要和她同房的打算。
白大夫見雲香望著雷川的背影。
他走到雲香的面前,拍了拍雲香的肩膀,“寶貝徒兒啊,想什麼呢?”
雲香搖了搖頭,“沒什麼,師傅。”
順其自然吧,可能雷川有他自己的打算。
這晚,雲香說的並不沉,因為雲三哥那個屋裡老是傳來“通通通嘭嘭嘭”的聲音,也不知道三哥和花無邪兩個人屋裡做啥,要不是清楚三哥不是亂來的人,雲香都想去敲門了。
翌日,李漢一大早就按照趙嬸的話,來到了雷川家,準備從水井裡打水回去。
雲香見李漢來了,將李漢帶到了,她盛放溫泉水的大缸那兒,讓李漢從這裡打,李漢打水的過程中,一路低著頭,一句話都沒和雲香說。
很明顯,雷川對雲香的那種佔有慾,讓李漢深刻的感受到了,他可沒意思去招惹雷大哥,他還想著等過了今年,有銀子了,就娶門親,他姑媽已經在幫他打探合適的姑娘了。
李漢都打完水回家了,家裡的人都還沒有起來。
雲香不由得有些奇怪,但是,現在天色尚早,昨晚大家都是那麼晚才睡,今早多睡會兒或許才是正常的。
“你這死變態,你快放開小爺!”雲香剛覺得正常,雲三哥的屋內就傳來了一道不正常的惱羞成怒的聲音,然後,她就聽到“砰砰”的兩聲,再然後就是雲三哥的怒罵聲,“靠,你個死娘娘腔,你想摔死老子嗎?”
一天就在雲三哥和花無邪的吵鬧聲中拉開了帷幕。
雷川今天起的有些晚。
雲香奇怪的看了雷川一眼,見雷川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好。
她不由得詢問道,“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恩。”雷川說著掃了眼還在吵架的雲三哥和花無邪。
兩人見雷川把責任歸結到他們的身上,兩人不吵了,都瞪向了雷川。
雲香無奈的搖了搖頭。
上午,雲香帶著獸獸又出去玩了一會兒,剛抱著獸獸,帶著小寶準備回去,就見村裡來了一輛馬車,不少人都在往馬車那兒瞧。
雲香瞧見了,也往馬車那兒瞧了過去。
就見馬車停了下來,好久不見的嚴琅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嚴琅依舊是那副冷冷清清,一襲淺青色的錦袍都能被他穿的一絲不苟,猶如禁慾派掌門人的模樣。嚴琅見雲香抱著獸獸站在不遠處,他邁步就朝兩人走了過去。
雲香見這裡不少人都看著,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她抱著獸獸就往家裡走,嚴琅要是來找她的話,肯定會到家裡來的,沒必要單獨和他站在這裡談。
嚴琅正靠近雲香,就見雲香都瞧見他了,還轉身就走。他眼底少見的閃過了一絲情緒,不解雲香為何見了他就跑,莫非一個多月沒見,她已經不認識他了?
嚴琅沉默了片刻,還是邁步朝雲香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雲香走到家裡,遠遠的就瞧見嚴琅跟了過來。她將獸獸放到地上,就找到了白大夫,“師傅,嚴大公子來了,應該是和我談生意的。你等會兒幫我去見他下吧。”
雲香本來打算讓雷川去的,可是雷川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指不定就把人給趕走了。三哥又是個說話衝的,想來想去,還是白大夫最可靠。
白大夫聞言,點了點頭,“是上兩次來的那位吧。”
正說著,雲香還沒把白大夫給請出去招待嚴琅,她就聽到雷川冰冷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