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還向中央寫了辭職報告,但未被批准。”
王思宇微微點頭,皺眉吸了口煙,輕聲道:“用反腐的利劍劈開上升空間,這種手法還是太霸道了些,上面有所不滿,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次文書記也真是夠險的了,被推到懸崖邊上了,差點掉下去。”
焦南亭伸出一根食指,向上指了指,又輕輕晃了晃,意味深長地道:“據說關鍵時刻,這位替文書記講話了,說文思遠為人正派,不搞陰謀詭計,做事也還是公道的,起碼公心大於私心,不管怎麼樣,華西不能亂,穩定壓倒一切。”
王思宇笑著撣了撣菸灰,嘆息道:“這話很重啊,紅軍省長有些操之過急,反倒被動了,其實再等等好了,文書記再有三年也就退下來了。”
焦南亭含蓄地一笑,擺手道:“等不急了啊,他今年六十歲,再不抓緊些,以後就在省部級的位置上退下來了,六十五歲這道槓,中央卡得很死,這幾年都是一刀切的,很少有例外,他不主動些,文書記還要壓他三年,肯定把他攔下來了。”
王思宇側了側身子,沉吟道:“不過這一折騰也好,弄下去兩個奸臣,老猴子的兒子沒有抓到吧?侯兵身上還揹著一條命案呢!”
焦南亭微微一怔,詫異地問道:“大富豪那事?”
王思宇點了點頭,輕聲道:“是啊,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我還記得,真希望能把那小子抓到。”
焦南亭嘆了口氣,擺手道:“別指望了,他那幾個孩子,早就弄國外去了,他老婆也在新加坡,常年不回來,老猴子精明著呢,你和死者熟悉?”
王思宇搖了搖頭,陰沉著臉道:“那個女孩是我的華大校友,當初在瞭解到情況後,我險些在華大校慶上去找文書記告狀,現在想想,真是有些可笑。”
焦南亭微微點頭,摸起杯子喝了口茶水,笑著說:“你啊,還是年輕氣盛,有時做事太沖動,紅軍省長這種舉動,估計你也能幹出來。”
王思宇嘿嘿一笑,皺眉抽了口煙,有些自嘲地道:“我這人還是很好戰的,要是被激怒了,還真是不管不顧的。”
焦南亭笑了半晌,才架起二郎腿,慢悠悠地道:“所以說,咱倆搭班子還是很適合的,我性子慢,剛好可以拖拖你後腿。”
王思宇摸著鼻子笑了笑,由衷地道:“是啊,這幾年中,和你搭班子是最愉快的了。”
焦南亭微微一笑,望著桌子上的茶杯,輕聲道:“可惜啊,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就要分開了。”
王思宇暗自吃了一驚,皺眉道:“什麼?”
焦南亭笑了笑,轉頭望了他一眼,輕聲解釋道:“過些日子,我就要去財政廳了。”
王思宇愕然地道:“怎麼這樣快,還不到一年時間。”
焦南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揹著手在屋子裡走了幾步,停下腳步,笑著道:“沒辦法,孟省長有交代的,還是那邊的工作重要些,再說了,其實西山這邊你完全可以勝任,我可不想攔著你的路,免得激怒了你,到時不管不顧的。”
王思宇呵呵一笑,擺手道:“那怎麼可能,我是捨不得你走的,不過你要是高升,那也是好事,你去了財政廳,以後可要多支援西山這邊,不然我可不會客氣,一定攛掇著大夥去你辦公室鬧。”
焦南亭微微一笑,搖頭道:“你也別準備打持久戰了,咱們兩人到西山其實都是過渡一下,等你從國外回來,估計也要挪窩了,出去學習就是緩和緩和,免得太惹眼了。”
王思宇點頭笑道:“也好,西山這套班子已經磨合好了,發展方向也基本確定了,只要繼續按照現有的思路幹下去,三五年內不會有大問題。”
焦南亭點了點頭,重新回到沙發邊坐下,笑著問:“誰接縣長合適?”
王思宇不假思索地道:“還是讓君寒縣長接吧,常務副縣長讓榮凱來幹。”
焦南亭笑著道:“好吧,回頭我去提提。”
王思宇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忽地想起一件事來,忙把張明博的事情講了一遍。
焦南亭想了想,點頭道:“張胖子我有印象,他是方系的人,以前在財政廳和交通廳都幹過,倒是個人才,放心吧,找機會,我會和孟省長提的。”
王思宇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焦書記,給你添麻煩了。”
焦南亭微微一笑,搖頭道:“咱們兩個,就不必客氣了,在西山這邊,要沒有你的配合,我也不會幹得這樣愉快。”
王思宇擺了擺手,笑著說:“現在都是經濟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