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不該說的話,跟他說出來,於是連忙轉身走出去了。
“冬陽!張冬陽!”
郎天義本想從床上站起身來,可是他每動一下,渾身每個細胞都疼的像是針扎一樣,
無奈之下,他只好再次慢慢趟回床上,張冬陽離去後,郎天義將頭無力的靠在病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到了中午的時間,安娜又將做好的飯菜,送進病房,並親自坐在床邊,想要喂郎天義吃飯,
郎天義看了安娜一眼,將頭扭到一邊,嘆了口氣,說道,“安娜!我現在什麼也吃不下去,你就直接告訴我,
我的身體是不是好不了了?我是不是廢了?”
安娜遲疑了一下,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不會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說完,安娜又低下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就算你一輩子都好不了,我也會照顧你的!”
郎天義沒有聽清楚她說什麼,皺著眉頭,問道,“你小聲在那叨咕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話不能讓我聽見?”
安娜被他一說,不禁有些尷尬,笑了笑,說道,“沒有!怎麼會呢?是你太敏感了!”
郎天義說道,“安娜!你能實話告訴我嗎?這幾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大家都躲著我,好像故意要在我面前隱瞞什麼事情?
還有那個。。。那個伊莎。。。。伊莎古麗,為什麼她沒有來看我?”
安娜將碗放到一邊,有些失落的說道,“郎天義!你喜歡她?對嗎?”
郎天義瞄了她一眼,遲疑了一下,說道,“不是。。。。誰告訴你的?”
安娜低著頭說道,“我自己看出來的!”
郎天義說道,“我們是戰友!我們在一起是執行任務,哪有時間談什麼誰喜歡誰啊?況且人家是地支部分的地字號特事高手,
又是我的上級領導,這怎麼可能呢?”
安娜噘著嘴,說道,“怎麼就不可能?愛情本來就是不理智的!沈傲那麼特殊的一個人,林晴不還是愛著他嗎?
人家張冬陽都知道討好阮玲,這段時間還跟阮玲走的挺近呢!
就算是隱蔽戰線的特務戰士,也要結婚生子,不然哪來的那麼先天條件的後備力量?愛情面前,眾生平等!”
“你這都跟誰學的一套兒一套的啊?你是沒事兒韓劇看多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那叫死亡面前,眾生平等,好不好!你就告訴我,我都這樣了?她身為行動的領導,為什麼不來看我一眼?”
安娜板著臉說道,“她走了!”
“走了!?”
郎天義驚訝了一下。
“嗯!”
“去哪了?什麼時候走的?”
“回地支部分了,據說是要去xīn ;jiāng執行什麼任務來著,我記不清了,她走的時候,還把那個龍三思一起帶走了!
我屬於內勤人員,有些事情不該我們打聽,所以我就知道這些!”
“任務還沒有結束,她怎麼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呢?她把龍三思帶在走了,那不就等於我們這支特事小隊的隊伍散夥了嗎?
不行!我得去找萬主任!”
一邊說著,郎天義便要從床上起身,可是他剛一用力,便頓時感覺全身肌肉繃緊,痛苦萬分,無奈之下,又只好躺了回去。
安娜既著急,又有些生氣,說道,“你還說你不喜歡她?你不喜歡幹嘛這麼緊張?”
郎天義嘆了口氣,說道,“我說安娜同志!你能不能不在這個時候添亂,你知道我們這次的任務有多麼重要嗎?
你知道什麼叫做文明毀滅,末rì浩劫嗎?你知道為了這次任務,我們犧牲了多少同志嗎?”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裡面穿著軍裝,外面披著白大褂的林晴走了進來。
“你們在吵什麼呢?”
林晴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用她那慣有一臉溫柔的笑容,笑著說道。
安娜看了看林晴,站起身來,帶著些告狀的sè彩,說道,“林晴姐!郎天義不聽話,不安心休息,非要去找萬主任!”
郎天義有些激動的說道,“林晴姐!我不能在這麼躺下去了,我掌握著非常要緊的情報,要跟萬主任說,他們幹嘛一直躲著我?
你對我說實話,是不是我的手術失敗了?我的生物能量再也不能恢復了?是不是我以後再也不能上前線了?”
林晴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