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閃了一下，他的一張臉逆著光，一下子只能看到輪廓，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在這之前，我有一個問題。”

程星聽他這麼說，默默點頭，“你問吧。”

看著他的眼睛，她心裡不禁有些期待些什麼。

“那個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忽地從口袋裡伸出來，抓住她的手腕，輕微一拽，把她拉得離自己近一些。

被這麼順勢一拉，兩個人的距離被拉近。

他的臉被無限放大地呈現在她的面前，他說這話的時候，和往常一樣，程星甚至都感覺不到他是什麼感情。

是生氣？是嫉妒？還是好奇？

他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漆黑的眼眸裡帶著一種很複雜的感情，這樣沉默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程星緩神過來，抬眼正好對上他的眼睛，鼻尖充斥著他的氣味，淡淡的菸草香，伴著檸檬的熟悉味道。

“是男朋友嗎？”他等不及她回答，又問道。

從她的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流暢的下顎骨線條，還有下巴上隱約冒出來的鬍渣，很真實的感覺。

她沒回答，她現在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啞聲叫她的名字：“程星…”帶著一種魔力般的聲音。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心跳也無限加快。

她的眉眼很好看，笑起來細細彎彎。

她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溫涼的晚風拂過，就算是絮絮叨叨的話語也顯得很動聽。

她的嘴唇抹著鮮豔的口紅，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嘴露出了一些潔白的牙齒。

對上她那雙迷離的眼睛，他再也無法忍耐。

他的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去。

他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手指插入她的披散頭髮裡，指縫間是她細細密密的髮絲。

她的唇不是溫熱的，帶著一點涼意。

他溫柔地親吻著她，緩慢而有力地攻伐著她的口唇，把她嗚咽著說“不是”的聲音全都吞嚥到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