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一直都在耐心勸說,卻不想張氏根本不聽,進來便哭天搶地,甚至還帶了紙錢,揚得滿天都是。
“我苦命的侄兒啊!我的夫君吶!”
侍衛瞠目結舌,立時就有人上前準備將她帶走,卻見張氏雙眼一瞪,拔下了簪子抵在頸間:“你們若是敢上前,我立刻死在這節度使府裡!”
此話一出,四下果真無人敢動手,畢竟是朝廷要員的夫人,若是真出了事,只怕他們誰都逃不了干係……
張氏見狀,更是有了底氣,一聲聲嚎得震心,聽見了響動,汾陽踏了出來,蹙眉道:“這是在做什麼?”
“回郡主,這位夫人是……”
侍衛的話淹沒在張氏的哀嚎聲中,一回頭瞥見汾陽一臉疑惑地盯著她,心中一轉,以為她是馮清等人送給雲霆的女子,是以指著她罵道:“好哇!恭王殿下收了暖床的丫頭,竟然還過河拆橋,把我夫君下了獄!”
汾陽一張繡面氣得通紅,呵斥道:“放肆!你竟敢……”
“呸!”張氏插著腰,簪尾直直指向汾陽:“不過是個會說話的,你當你比旁人強了多少?玩物一般的東西,攀上了恭王殿下,就以為自己多金貴了?識相的就快些過來幫本夫人。”
自下生以來就沒人這般羞辱過她,汾陽怒極反笑,吩咐道:“來人!將她抓起來!等恭王殿下回來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