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但是雲深行動還引起了一番人等的注意。
不僅雲霆和蘇菱對他十分提防,就連他的合作者也不例外。
雖然這幾天雲深一直裝作若無其事,他像往常一樣的作息,讓人完全挑不出毛病。
“你不覺得這兩天雲深有些太安靜了嗎?”蘇菱一直覺得一塊石頭卡在心裡,她的右眼皮跳個不停,總是感到心煩氣躁。
“你不用擔心了,我一直讓我們的人盯著雲深,他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都會立刻得到訊息的。”雲霆感覺到了蘇菱的焦躁,的確最近雲深安靜的不同尋常。
“怕就怕在他派遣秘密的人去處理這件事情,完全逃脫了我們的監控。”蘇菱皺著眉頭,彎彎的柳葉眉凝結在一起,黑色的瞳孔散發出悠遠的目光,若有所思。
的確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養一個不為人知的手下,而且還要具有能力,雲霆認為這可行性很低。
他們兩個人討論了很久都沒有討論出一個所以然來,彼此之間雖然也提出了很多設想,但是都被對方否定。
屋子外的清風照明月,但是這個夜註定難眠。
同樣徘徊的不僅僅是雲霆和蘇菱,鄭清澄也睡不著。這兩天她都沒有看到雲深的身影,這個人好像是人間蒸發了。
鄭清澄一直在門口徘徊,可是卻始終沒有走進雲深的府內
黑夜中一道身影突然閃過,但是並沒有引起人的警惕,她穿梭在這黑夜當中,走過了白日擺著琳琅商品的街巷,但是又適時的躲在了暗處。
由於此人身上穿著夜行衣,所以看不清他的面容,不過依稀可以發現應該是個女子。
索盈盯上浦生已經很久了,根據她的感覺,雲深和浦生可能最近就會採取行動,如果是平時他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盟友,他自然不會戳破他們的陰謀,但是一旦水源被汙染,未必不會連累到東萊國。
所以索盈接到命令之後,就一直盯著雲深和浦生,她知道浦生一直在做著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實驗,加上幾日之前他突然消失,恐怕必然與這次的陰謀有關。
果不其然索盈跟著浦生,看他來到了一口水井的前面,然後從自己的懷裡面掏出了一包藥劑,將這些東西全部摩托灑在了井水裡。
所以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這竟然是在水井裡面下毒,然後要控制全城的百姓或者殺了全城百姓?這用心之歹毒,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索盈決定趕快去制止這件事情,但是她的身份又不能暴露,突然她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消失在了這夜色當中。
浦生完成了第一口水井的任務,準備奔向第二口水井,但是卻被嘈雜的聲音吸引。他也躲到了暗處,沒想到一排官兵向他這邊跑了過來,雖然從他的身邊跑了過去,但是顯然在找什麼人。
隨後一個搖搖晃晃的乞丐走向了井水邊,他的口裡面還唱著歌謠,“井兒寬,水兒甜…”
索盈和浦生都在暗處看著這個乞丐用自己破爛的葫蘆舀出一壺水,然後細細的品嚐,似乎留有餘味。
“什麼人在那裡?”剛剛跑過去的官兵,聽到了聲音又立刻折返回來,沒想到就看到了一個乞丐。
“官爺,半夜口渴了,所以特地出來喝點水。”這個老乞丐十分無辜的說道,他就是喝一口水,為什麼突然來了那麼多官兵,但是突然他感覺到胃裡一陣絞痛,竟然直直的雙腿跪在了地上。
“啊!我的肚子啊!”老乞丐跪在地上痛苦的愛好,他的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可是他的肚子裡面彷彿有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在胡亂的踢鬥,搞得他不得安生。
“你怎麼了?”這些官兵看著剛剛老乞丐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突然變成了這樣,只是想到可能是老乞丐的伎倆。
“老東西,別在這裡裝神弄鬼!趕快給爺滾一邊去!”官爺氣急敗壞的說道。
但是老乞丐卻僵硬地跪在地上一動不動,本來因為疼痛閉上的眼睛,瞬間睜開裡面閃出了兩道綠光,緊接著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直接掐住了這個官爺的脖子,力氣之大險些把官爺的脖子掐斷。
幸好身邊的人及時出手,他們直接把刀架在老乞丐的脖子上,可是沒有任何的威懾力,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發動攻擊,直接刺穿了老乞丐的胸膛,然而裡面流出來的並不是紅色的血液而是綠色的,眾人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局面,嚇得魂飛魄散,屁滾尿流丟下了刀劍,立刻就跑開了。
老乞丐有些無辜地看著逃走的官兵,然後開始向孤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