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著說吧。”鄭清澄地內心是不願意相信的,當初見那個小姑娘時,她還是個單純美好的人。
雲霆從衣衫中掏出一個藥瓶:“這就是那瓶藥,我分出了一些,讓太醫幫我看看門道。還特意留了一些,希望你能幫忙瞧瞧。”
“就是這瓶藥?倒是稀奇。”鄭清澄倒是有些相信的,莊蓁蓁下藥的話,應該會猶豫。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被發現的吧?
“那就勞煩你了。”他恰好說完這句話,就瞧見雲深的身影越來越近,適時告辭離開。
鄭清澄也慌忙將藥瓶揣進了懷裡,理了理衣襬。
“清澄?”是他的聲音!鄭清澄心虛極了,生怕被雲深發現:“嗯?殿下,你怎麼來了?春桃呢?”
“那丫頭?我讓她去給你煲湯了,想著你也逛的累了,特意過來接你。”雲深笑得很溫柔,絲毫沒有要過問,她與雲霆他們聊了什麼的事情。
因為怕雲霆發現,那些保護鄭清澄的暗衛,都躲在遠處。自然也是不知道三人說了什麼,可雲深是誰,心裡早就猜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懷個孩子,我又不是沒了腿。”鄭清澄唇角揚起了笑意,不管這個男人在外面怎麼樣,只要心裡有她和孩子就夠了。
她想了想還是自己問出口來:“你就不好奇,恭王殿下和我說了什麼麼?”
“不管說什麼,總歸不會傷害你就對了。”雲深將鄭清澄橫空抱起,“他自詡正人君子,害人的手段是不屑於使的。”
雲深看上去文文弱弱,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貴公子模樣,卻還是抱的極穩當。鄭清澄沒料到他會這樣做,連忙勸道:“殿下還是把我放下來吧,這可不是一個人的重量。”
“哈哈,確實不是一個人的重量,我的妻兒可都在我懷裡。”雲深笑著還顛了幾下,直嚇得鄭清澄慌忙抱緊她。
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好兩人!為了不讓鄭清澄擔心,他特意沒有過問兩人聊的事情。也是突如其
來的念頭,讓他抱起了鄭清澄。
雖沒有完全把鄭清澄抱回家,可也是到了府門口。鄭清澄為他細心的擦汗:“瞧瞧你這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了你。”
雲深沒有說話,只是笑著。自己的時間不多,他要花費很多很多的時間去佈局,也要花費很多很多的時間去對付雲霆他們,尤其是國公府,那個姓祝的老東西!
“殿下!”有個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看上去像是有什麼急事。鄭清澄很識時務的先一步進王府,這些事情他不會像讓自己知道的。
他看著鄭清澄漸行漸遠的身影,悶悶的說:“別慌張,慢慢的說。”
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雲深沒過多久就回來告訴鄭清澄,他要出一趟遠門,很久才能回來。他囑咐鄭清澄,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按時吃飯,沒事兒就散散步。鄭清澄倒是被他哄得開開心心的,已經開始期盼著他的歸期了。
不過,雲深才跨出府門。
他這次是為了莊蓁蓁的事情,這麼好的棋子沒有好好利用,就把人給放出了城,還真是一件可惜的事情啊。
雲霆沒有老老實實回王府,他懶得關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同寧景琰吃了頓晚飯之後,不知道是醉酒的緣故,還是思念蘇菱思念的厲害。
他趁著那夜色,翻牆進了蘇菱的院子,坐在她視窗的樹上,從開著的窗戶看她——她正繡著以前並不喜歡的繡活,是因為當了母親,想要肩負起自己的責任麼?那,自己這個父親應該做些什麼?
被他擠走的兩人,一個歡喜一個憂愁。何衝自然是歡喜的,殿下親自盯著的話,就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了。可嚴磊卻有些多愁善感,在燕生身上學的東西,早就讓他扔到了九霄雲外。
“你說,咱們家殿下是不是傻了?”他湊著何衝的耳朵,小心翼翼地問。
何衝嚇得差點從樹上栽下去,被嚴磊一把扯了回來。此刻兩人正好鼻尖對鼻尖,何衝一副傻掉地樣子,久久沒有回神。
“喂!你沒事兒吧?怎麼不說
話?”嚴磊不明所以地問。何衝乾咳幾聲,往旁邊移了移:“為什麼這麼說?”
他地聲音有些沙啞,不似嚴磊那般乾淨利索。
“你看,都是夫妻了,為什麼到了門口卻不進去?這王妃肯定在等著他,不管他什麼時候去,王妃都是歡喜的。”何衝難得好好跟他說話,嚴磊當然是有一說一。
“你剛才說什麼?”一道聲音響起,這下輪到嚴磊差點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