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在他們的身後看著幾個人說說笑笑,幾個大闊步走了上去,拉住鄭清澄的手。面帶微笑的看向淳于皓,笑著說,“久仰大名,在下雲深,之前就想拜訪一下王爺了。”
看著雲深,淳于皓本能的感受到了很濃的血腥味,不是身上的,是骨子裡的,這種人的殘忍嗜血真令人不舒服,他只是笑著沒有接話。
還是鄭清澄感受到了微妙的氣氛,主動的拉著雲深介紹,“師兄,這個是我相公,雲深,是澧朝的二皇子。”
看到鄭清澄開口了,淳于皓才開口,和雲深握了一下手,“我也是久仰大名呢,聽皇兄提起過的。”感受到了對面人一下子的僵硬,他繼續說到,“可惜殿下在東萊的時候我還不在,去了山裡,不然一定能看到殿下的,英姿。”
感受到了對方的不懷好意,雲深眼神一下子閃過一絲殺意,他這一輩子,最討厭別人提起來他在東萊收到的屈辱,那是他每天的噩夢。
這下子,連燕生都感受到了不對勁,雲深身上戾氣有點藏不住了,怎麼回事,為什麼提起東萊的生活,雲深反應這麼大,悄悄的記下來,燕生自然的拉過雲深,冷臉的說道,“殿下還是先回府吧,福叔已經給姐姐熬好湯了,我就先帶她回鄭府了,慢走。”
對雲深鄭清澄怎麼都不忍心,握著雲深的手,她輕輕的說道,“雲深,你先回去吧,我過幾日就回去,你不要自己熬藥了,你又沒做過這種事情,放心吧我會按時喝藥的,你也要按時吃飯,好好的睡覺,等著我。”
每次看到鄭清澄一次又一次的原諒雲深,燕生都想把她的腦子找到,是的,他常常覺得自己的姐姐要不就是沒腦子,要不就是被雲深下蠱了,他真的找人看過,她身體裡沒有被下蠱,他才死心。
看到這個場景,淳于皓的眼神也深了一下,其實要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處理完事情以後,橙子會嫁給這樣的人,雲深這種骯髒的人,他一點也瞧不起,人可以有困難,他的經歷和雲深很像,可是方法那麼多,雲深選了最快但是最髒的一條路。
這個雲深,配不上鄭清澄,怎麼也配不上的。他上前打斷了兩個人,說道,“橙子,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先不去和你聊天了,等我明天去找你,我們再好好的聊。”
“嗯嗯,師兄,你先去忙吧,明天我親自下廚等你。”
“好,正好我昨天還跟師傅透過書信,明天一起帶去唸給你聽,他老人家一直唸叨你呢。”
回到了恭王府,蘇菱累到下不了馬車,被雲霆抱著進了王府,嚇得白芍白蘭以為出了什麼事情。
把蘇菱放到了床上,他對著白蘭白芍說道,“白蘭,你去給王妃熬一晚藥膳的粥,按照鄭大夫的方子,那個白芍,你去準備一壺茶,還有一些點心多準備一點。”
“是。”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就一起出了門,兩個人都很開心,現在王爺雖然沒有恢復記憶,可是照顧王妃,真的越來越細心了,和以前的王爺非常的像了,主子幸福,她們做奴婢的當然開心,何況王妃是多麼善良的人啊。
而蘇菱吃飽喝足以後,靠在雲霆的懷裡,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一些剛才就好像有點想法的事情,那個東萊的王爺,清澄的師兄她感覺很熟悉,不是對人熟悉,是對名字,名字她覺得很熟悉。
想到了,前世她好像聽說過東萊的皇帝就叫淳于皓,沒錯,之前因為被那個東萊現在的皇帝綁架的時候,她就覺得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錯了,回來以後還讓燕生打聽了,後來沒打聽到,也就不了了之了,她現在想起來了。
一把握住雲霆的手,“殿下,我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個東萊的王爺,他的氣質雖然有些戾氣,但是眼神乾淨,和雲深不同,我覺得,也許你可以去見見他,如果有東萊的幫助,那雲深那邊也就不足為慮了。”
聽著蘇菱的想法,雲霆陷入了沉思,其實就像是蘇菱說的,他也感覺到了那個人身上的感覺,本來第一眼覺得這個人也是從殺戮走到這裡的,但是不一樣,做對比雲深就能感覺到,這個人心思也許是清澈乾淨的,最最重要的是,他是鄭清澄的師兄,鄭清澄的師傅他聽說過,為人一身正氣兩袖清風,看鄭清澄這張赤誠單純也能知道一些的。
點點頭,雲霆朝蘇菱說道,“我一會去下請帖,看看明天能不能約到。”
想了一下,蘇菱搖搖頭,“殿下,不必下請帖,明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位王爺一定會去鄭府,我們也去鄭府,就說去看看鄭清澄,一定能碰到他的。”
“那你是怎麼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