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哼……”雲霆故意咳嗽了幾聲。
燕生立刻會意,他瞪圓了眼睛,好一會兒才說:“我家……我家新養了一隻小貓,可愛的厲害…我這一會兒不見就想念的厲害!那什麼……我這就先回去了,告辭……”
“哎!哎哎……這我話都沒有說完你跑什麼啊?”蘇菱鬱悶地說,“我倒是要瞧瞧那貓是個什麼樣子的,能讓人如此的在意。”
“沒什麼,就是一隻尋常的小貓罷了。若是菱兒喜歡,孤這就給你買一隻回來。”雲霆生怕蘇菱一言不合,就往那鄭府去。
蘇菱歪了歪頭:“你很怕我去看?”
“那倒是不至於。”雲霆道,“多日未見菱兒,孤實在是想念的緊,自然不想讓你離開孤的視線。”
“哦,那殿下若是與我一同過去,那便不算是離開你的視線了。”蘇菱算是明白過來了,什麼新養的貓兒,不過是燕生離開的託詞罷了。
“孤想與太子妃獨自呆上一段時間。”雲霆說著攬住了蘇菱的細腰,“不知道菱兒可願意啊?”
不等蘇菱點頭,卻是先等到了一道口諭。
雲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到宮裡去了,那身上的寒意直叫人喘不過來氣。
“這殿下出門的時候,臉都是黑的,可把我們二人給笑死了。”白蘭笑著說,“不曾想過太子殿下的怨氣那般的重,當時我都覺得喘不過來氣。”
“殿下出去了,你就這般的高興?”白芍笑著問。
“那倒不是,我就是喜歡瞧殿下吃癟的樣子。不然我們家娘娘豈不是太難過了?”白蘭挺直了腰板子。?
“哪裡的話,我看你就是憋的狠了,想借著娘娘的手報復一下。”
白芍笑呵呵的打趣道,她的眼睛掃過某個地方,突然就是一頓,
“幾位夫人怕不是走錯了地方?這個時辰不在院子裡面好生養著,來這裡作甚??”
“殿下說的話,難不成你都沒有聽見?若沒有什麼緊要的事情,你們還是不要來的好。”白蘭不客氣地說。
“勞煩兩位讓我們見見姐姐。”
容青小聲地說,“都說我們這些人,嫁了人之後便要靠丈夫,這……丈夫靠不住……特意來找姐姐,尋一個安身之便。”
“呸,什麼安身之便,那良家女子不做,非要來我們東宮攪和。”白蘭說話的時候,目光掃了掃桃夫人的方向。
“好歹曾經一起玩鬧過,難道我們之間的情分你都忘記了?”桃夫人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得了吧,奴婢身份低微,實在不好與你攀什麼情義。”白蘭冷嗤一聲,反手就將院門給關上了。
容青有一瞬間的迷茫,她問桃夫人:“我們真的見不到娘娘麼?若是見不到,會不會像聞寒那樣,被割了舌頭啊?”
“應當不會。”桃夫人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也是慌張的厲害。
蘇菱此時正看著一本孤本,看的津津樂道。白蘭想說的話,也都嚥了下去:“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也犯不上觸了娘娘的黴頭。”
卻不成想,白蘭的這個猶豫帶來了更大的麻煩。
“殿下萬安。”
雲霆才一來到小院,就見到了兩人的身影,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你們二人可是將孤的話當作了耳旁風?”
“殿下,我們只是過來示好罷了,這不……我們才請安出來。”桃夫人笑著說。
隔著門板的蘇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睜大眼睛說瞎話的功夫倒是爐火純青。想到這白桃突然就背叛自己,成了雲霆的桃夫人,她就覺得憋屈的厲害。
“滾。”雲霆沒有給她們多餘的話,單單一個“滾”字就將人推出甚遠。
“奴家這就走。”桃夫人從容不迫地別過,容青微微皺眉卻也還是一起走了。
她雖然不大理解這其中的曲曲繞繞,但是已經初步的認定了一件事情,跟著桃夫人肯定沒有前途。
“若不能靠她,便只能靠我自己了。”容青帶著藥去看聞寒,紀衡澤等人的手法十分高明,一看就是做過好多次的。
此刻,聞寒已經有了意識,雖然不能夠接受自己成了這個模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任憑容青伺候。
“你倒是個會享福的。”容青對著笑道,“今日裡,那
個桃夫人信誓旦旦地說,要帶著我去報太子妃的大腿,不成想人家根本就不想見她。”
回憶起桃夫人的臉龐,聞寒心裡就是一咯噔的一下,簡直有些不敢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