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究竟是怎麼了?我印象中的太子殿下可是喜怒不行於色的,怎麼今日裡卻如此的暴虐?”江澄拿了一壺水走了過來,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起來。
雲霆接過江澄倒的水,臉上依舊是明晃晃的不高興:“縱使把人帶了過來又怎樣?就她那模樣能成什麼大器。”
他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便是燕生也是一臉的迷茫,他問:“咱們這裡都是自己人了,你也就別藏著掖著了,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菱讓你把人帶過來,總不可能什麼都不說吧?”江澄也忍不住問道。
“她只說了可堪大用,孤又怎知到底是什麼大用?又怎麼知道要用到哪裡?”雲霆將水一飲而下,“這個女人那劣根性,簡直就……不說她不說她,孤在這裡呆的這段時間,你們可別讓她再跟孤見面了。”
“得,既然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能不讓她出來我們便不會讓她出來。”江澄承諾道,突然想到了兩位聖女之間的不愉快的會面。
他將此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雲霆,並且強調了兩位聖女回去時的模樣:“那兩位本應該是純潔無暇的,這次回去卻都是滿身浴血,身上還有幾道深深淺淺的小傷疤。而且更令人震驚的是,她們的侍衛沒有一個是活著回來的。”
“那侍衛身上的傷,經過驗證是對家聖女留下的。可是聖女們一向愛惜翎羽,怎麼會突然這麼反常?自家的侍衛被殺了,兩個人卻只是受了一點輕傷?”江澄鬱悶地說。
雲霆用指節敲打著桌面:“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當然是親自去瞧了,你都不知道外面傳成什麼樣子了,說什麼兩位聖女打的只剩最後一口氣,被人抬著回去的……哎?這兩位莫不是要……”江澄說著說著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連忙扯住了雲霆的衣袖。
“可能如你所想,今日晚了些,明日一早孤還是要帶些補品過去一趟。”雲霆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江澄拿起水壺給他續了水。
他說:“燕生就不用去了,這次孤需要單獨找她們談一談。”
雲霆三人商量起了此次動物攻擊人
的詭異之處,燕生不由得想起了雲深原來那個小院兒裡的鳥,只是那些看上去就是不對勁兒的。
他與雲霆對視了一眼,說:“我懷疑是雲深的那種藥,被研製的更毒更好了,但是具體的我還要見了那些動物再說。”
“若是要見到那些不正常的,我們今晚就可以去看看。”江澄沉聲道,“最常見的是飛禽類,可是有的爬行動物也會突然成那般模樣,總之就是防不勝防。”
說到這裡,一個念頭突然浮現在江澄的腦海裡,他短暫地停頓之後,說:“倘若真的是雲深的人,那他若是想要搞壞你和苗疆的關係,他們應該……”
“應該在今天晚上有什麼大動作。”燕生接道。
兩人向雲霆投以詢問的目光,雲霆將茶水一飲而盡,平靜地說:“這件事情你跟苗疆的兩大族透個底兒,若是我們猜對了也好防範於未然。”
江澄應和了一聲,便將此吩咐了下去,對此他還不忘扯著心腹道:“這件事情必須要親自同那聖女講,其他人一概不能相信。”
第一波意識到情況不對的人,就只剩下她們兩個了,看她們的樣子是打算假裝上當受騙,那麼自己也該幫忙掩蓋著才是。
姬紅旭接到訊息的時候,先是沉思了片刻,而後微笑著點了點頭:“勞煩替我給巡撫大人回一句話,紅旭自有分寸,還望巡撫大人放心。”
到了白問夏這邊,侍衛卻是連門兒都不讓他進。傳遞訊息的人只好摸索著偷偷進去了。
“誰?”白問夏凌厲的目光掃了過來。
“屬下是巡撫大人的人,特意來給聖女帶一句話。只是礙於府上侍衛不允許小的進入,便只好出此下策了。”那人掏出了江澄的信物,又將江澄的話複述了一遍。
白問夏將信將疑地問:“我怎知你說的一定是真?”
“聖女大人聖明,自然會有證明的方法,這點小人就不插手了。大人那邊還等著我回話,這便不打擾聖女休息了。”那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嘿,我叫他拿出誠意,他居然將問
題又給我了?”白問夏搖了搖頭,“也罷,既然巡撫大人願意配合,我又有什麼好說的?”
只要能夠解決現在的困局,兩族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遲早是要解決的,那苗疆真正歸順澧朝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澧朝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