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早就不在德王府了,可是戲臺子都搭建了,總不能還沒有唱起戲來,就再次拆了那臺子吧?
“蘇菱就算救得了一個,也救不了一群人。一個女人竟然妄想在朝中立足,簡直是笑話!”雲深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鄭清澄的眉毛挑了挑,看上去像是生氣了:“殿下說這話好沒道理?女子又如何?自古以來還是有女子在朝中任職的典例的。再說我還是挺佩服蘇菱的魄力,怎麼就敢就不那麼帶著一個丫鬟,然後就敢那麼一家一家的遊說。”
她看了一眼雲深的臉色,然後接著說:“我只是說一些個人的看法罷了,殿下若是不喜歡要我閉嘴就是。”
雲深似乎感受到了鄭清澄的冷嘲熱諷,忍不住將人攬進了懷裡:“好好好,是我,是我說錯了話好不好?蘇菱簡直就是巾幗女英雄,我們家清澄這麼好自然也是厲害的很。”
他的眸光有些暗沉,意識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本來他並不打算對付蘇菱的,但是事情已經成為了今天的樣子,簡直就是不出手不行了。
“殿下的臉色好像不大好,可是有什麼心事?”鄭清澄抬頭時,將雲深的表情盡收眼底,“但我瞧著像是又要給蘇菱使絆子的表情。”
雲深聞言微微怔愣了一會兒,旋即將鄭清澄抱的更緊了:“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只不過是謀劃局勢罷了……”
“但願如殿下所說的那般,不然我可是沒有顏面去看她了。”鄭清澄回給雲深一個甜甜的笑容。
“你會有顏面去看她的。”雲深笑著說。
階下囚要什麼臉面不臉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