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思思的病好了之後,鄭清澄對思思更上心了不少,如此夫妻二人相處的時間也就打了折扣。
雲深也在這段時間,約了蘇菱出來遊湖。起初蘇菱是不想答應的,但轉念一想:“萬一雲深知道的比我多了?總歸是要試探一下,才知道對方的底牌。”
於是,蘇菱便尋了藉口出門。
“菱兒是要去哪裡?”雲霆望著蘇菱的背影問。
清風怔了一下:“聽說是約了人一起遊湖。”
“遊湖?”雲霆皺緊了眉頭,“她有沒有說是和誰一起?”
“這……這倒是沒有。”清風小聲地說。
雲霆周身突然泛起了冷氣兒,清風也知道他是不高興了,連忙安撫道:“殿下就不要同娘娘一般計較了,只是出門沒有帶上殿下罷了。”
他卻冷笑了一聲:“只是沒有帶上孤?孤是那般小氣的人麼?”
就是這麼巧,她要出去遊湖,沒有告訴府上的人是跟誰出去。另一邊的雲深,早在幾天前就租了遊船?!
說這兩個人沒什麼,這有誰能夠相信?
“備船。”雲霆冷冷地說。
“殿下因為要去……”
“對,孤也突然來了興致,想到那湖面上游玩一番。”倒不是雲霆不相信蘇菱,只是這心裡委實吃味的很。
那天半夜裡,還扯著自己的衣袖喊著雲深的名字,問他:“你可知道苗疆的事情?你好狠的心吶!那麼些個……雖是異族卻也是人那!”
不等他說話,蘇菱又說:“你縱是得到了皇位又如何?清澄你保護了麼?思思你又救了麼”
那一句句都是質問,但聽在雲霆的耳朵裡,卻不是這麼回事。
什麼苗疆?什麼皇位?又或者雲深,思思,鄭清澄!為什麼獨獨沒有孤的名字。
“是從何時起,你與雲深的關係,比與我之間的還好?!”雲霆看著蕩著微波的湖面發著呆。
清風突然走過來,道:“殿下,瞧見德王爺的遊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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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一下,說:“那船上似乎只有兩個人。”
雲霆微微側過頭去看他,臉色瞧著很是難看。清風只敢偷偷瞄他一眼,便就此垂下了腦袋:“只有……太子妃和德王爺。”
聞言,雲霆冷淡地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面前地遊船,彷彿有波濤洶湧期間。
“我瞧著那像是你們家殿下的船。”雲深吃了一塊糕點,燦爛地笑了開來。
“那船上既沒有標誌,又不是東宮的。你怎知我家殿下在上頭?”蘇菱沒有立刻回頭去看,只是小聲地問道。
雲深笑著說:“直覺。”
察覺到他的搪塞,蘇菱也不惱,反而問道:“德王爺可否說一說,你那派去苗疆的人,是去做什麼去的?”
“苗疆?我好端端的拍我的人過去受苦呢?你可別開玩笑了。”雲深渾不在意的笑著,彷彿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實際上心裡早就亂成了一團,他不覺得雲霆知道這件事情,要不然也不可能是蘇菱一個人過來。那就奇怪了,蘇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就算是清澄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可能是清澄告訴她的。
“那你解釋一下,你身邊的浦生呢?”蘇菱單刀直入地問。
“他跟我吵了一架,就回東萊去了。”雲深順順當當地把話給接了,“你怎麼會覺得我把浦生送去苗疆?就他那少爺脾氣,那地方他怎麼可能會去?”
“嗯,這也是我好奇的。”蘇菱將話題輕飄飄的帶了過去,“前世的時候,這大洲的統一是誰做到的?”
“你問這個作甚?”雲深停下了扇子,頗為好奇地問。
蘇菱深吸了一口氣,與這個王八蛋呆的時間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總不能夠這樣曲曲繞繞的,委實叫人著急的很。
她笑了一下說:“沒什麼,就是有些感慨上一輩子去的早,沒有經歷過這樁子事情,頗有些好奇罷了。”
雲深似笑非笑地說盯著她看了一陣兒,才笑著說:“太子妃,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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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倒是想起來,我是太子妃了。不說也罷,只盼著你莫要為了利益,捨棄自己的妻兒。”蘇菱說完便只看著窗外,不打算離他了。
雲深皺了皺眉頭:“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怎得今日裡古古怪怪的?”
“你若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