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倒是有點兒意思。”淳于皓將走回書桌旁,將那上面的東西整理了一通。
“殿下可別說有意思了,屬下讓他們追的實在沒有辦法,便下了水游回來的。”
厲遮的手裡依舊是忙個不停,有些委屈的說,
“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變成那般的,誰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咬了之後成為的?嚇得我都不敢跟他們正面硬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了他們那般模樣。”
“這樣啊,那孤可要好好想想了。”淳于皓聞言,猶豫起了到底去不去的問題。
“不論怎樣,殿下還是想清楚的好,莫要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厲遮小聲地說,“我的那幾個兄弟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現在既盼著他們還有性命,又盼著他們不要被那些村民給同化了。”
淳于皓笑著走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剛才瞧你囉囉嗦嗦的,想也知道沒有你說的那般嚴重,別人不清楚他們的本事,你自己還不清楚麼?”
他轉身往門外走去,說著:“你啊,還是好好跟孤說道說道,除了這件事,你還為了別的什麼?”
“我能……”
“哎,你可別忙著否認啊!冷為已經找了你好幾天了,是不是因為他在你家裡堵你,你才沒有換衣服就過來了?”淳于皓問。
厲遮掃了他一眼,從地上爬起來用內力烘乾衣服:“他為什麼找我,難道殿下心裡不知道原因麼?”
“不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現在反過來問孤知不知道原因?可不可笑啊?”淳于皓笑著說,“你管孤知不知道,總之你們的事情自己個兒解決,可千萬別跟我扯上關係。”
“殿下可不是忘了那事情是誰挑起來的?”厲遮眯了眯眼睛,“這橋都還沒過去呢,您這就想著要拆了?不能夠的!”
“說什麼不能夠的,你們兩個人的事兒怎麼就成了我挑起來的?沒有道理。”淳于皓揮了揮手,眼看著就要出了書房。
厲遮慌慌張張地跟了上去:“不是,那家姑娘原本就
是我先看上的,你非要帶著冷為去瞧什麼稀罕。這一看不要緊,那姑娘的魂兒都跟著冷為走了。現在他追著我說什麼,他對人家姑娘沒有意思,讓我快些去姑娘府上提親,斷了姑娘的什麼路!”
他喘了一口氣接著說:“我跟你說,我可氣死了!這件事情到了這裡,本就沒我什麼事情了,既然人家姑娘看不上我,我放手便是。還能落下一個瀟灑的名號……哎喲!”
迎面過來一個小廝差點把厲遮撞倒,厲遮扒著環廊上的柱子,苦巴巴地說:“瞧瞧,現在府上的小廝都不拿正眼瞧我了。”
小廝聽了不由得慌慌張張跪下,連連口頭討饒。
“停一下停一下,你可喘口氣吧。”淳于皓一把將人扯正了,對那小廝說,“跟你沒關係,他自己走路不長眼睛而已,你且先下去吧。”
他掏了掏耳朵:“這件事情你倒是跟冷為抱怨去啊,你跟孤說什麼孤也沒有辦法救你。還有啊,這整件事情裡,孤怎麼就……怎麼就過河拆橋了?那河在哪裡呢?”
“殿下這可是不厚道了!你忘了你怎麼算計……唔唔唔!!!”厲遮話說一半就被淳于皓捂住了嘴。
“你可別說了,孤最近就因為她的事情頭疼。”淳于皓鬆開他的嘴,頗為嫌棄的拿手帕擦了擦手。
厲遮呲了呲牙:“這就是殿下你自己不厚道了,大喜的日子你怕跑去小妾的院子裡睡覺,可有把人家太子妃放在眼裡?”
“你這話說的,知道她心裡沒有孤,上趕著招人恨不成?”淳于皓頗為苦惱地說,“誰成想也就一晚上沒見。哎?對孤的稱呼就直接從那個皓哥哥變成了殿下,就連自稱都成了臣妾。”
“那不是……殿下自己想要的?”厲遮幸災樂禍地說,“那宮裡的嬤嬤還是你親自上門請的。”
“是是是,那確實是孤想要的,但那些假把式在外頭晃晃也就算了,她怎麼在太子府就端上了?”淳于皓頗為不滿地說。
他說:“行了,你也別多這冷為了,他本來就不大愛說話,怎麼知道怎麼拒絕姑娘啊?”
“他不知道怎麼拒絕,那為什麼還要去招惹?怎麼你們兩人一起
去的,她沒有看上殿下你,反而瞧上了冷為?!他有什麼好的?啊?瞧上你我可以認,但就是……就是冷為那邊,反正他自己解決,那姑娘她左右是瞧不上我了。”平時也看不出這人有多嘮叨,一遇見自己個兒的事兒真的是……
“行了,你再囉嗦下去。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