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的話很是這白,也煞是傷人,“如果你的主子是一個魔鬼,你也要泯著良心助紂為虐麼?”
沉默了許久的凡塵,也開了口:“你這樣做不是害他的,如果他真的是被雲深矇蔽了,你還有機會把他拉回來。”
“怎麼拉回來?”冷為抖著嘴唇說,“如果他已經陷入了泥潭,我能做的只能夠是陪著他一起沉下去。我沒有資格,或者說是……沒有辦法拉著他出來。除非是他自己開的口,他親自命令我我才可以那麼做。”
他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暗衛。我沒有辦法改變現在的狀況,甚至說……就算我知道一切有能怎麼辦呢?你說,他若是真的被矇蔽了眼睛?沒有若是!他會被任何人矇蔽了眼睛,都不會被雲深迷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莊蓁蓁似乎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就跟剛開始自己腦海裡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一樣。
冷為笑著說:“他們一起相伴數年,怎麼說也勉強算是青梅竹馬了吧?你們覺得這樣的兩個人,會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子的?”
他說:“你以為他娶你當太子妃,真的僅僅是因為你像鄭清澄麼?如果你真的那麼想,那你可真是愚蠢至極的。”
莊蓁蓁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聽著,凡塵的額角已經暴起了青筋,可他硬是死死地攥著拳頭忍住了要打人的念頭。
“我覺得他不會有錯。”最後,冷為依舊梗著脖子說這樣的話。
只聽莊蓁蓁笑著說:“不管他出於什麼原因,於他而言,我都不過是一件玩物罷了。你不想打賭我不逼你,你不願意相信我也不逼你。我只需許諾你,若是有一天淳于皓容不下你了,歡迎你隨時投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