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不假,若想讓菱兒過的好。除了家裡的榮辱之外,她自己還要靠著自己。畢竟她是東宮的主母,做事情要獨立才能夠服人。
“呵,你這些個託詞也不必說給我聽。若是你無法給我們家菱兒幸福,我們會帶她回蘇家的。”蘇謹言怒而起身。
他就應該將自己的大刀拿過來,什麼理智?什麼心態?
眼看著蘇謹言黑著臉走了出來,寧景琰的心也跟著一顛,他慌忙走進了房間,問:“你家大舅哥是不是已經想著,要拿什麼趁手的武器削你了?”
“……”雲霆掃了他一眼,徑自越過了他。
“哎,不是,我這不也是擔心你麼?怎麼還說走就走了?”寧景琰衝著雲霆的背影喊著,轉念一想不對啊,“你那不是蘇菱的院子,你是要去哪兒啊?上趕著作死我可怎麼救你啊?!”
雲霆充耳不聞,四平八穩的去了客房。
“我呸!好心當作驢肝肺,我看你媳婦兒跑了找誰哭去。”寧景琰氣的叉了一會兒腰,“我,我還不如回家好好陪著汾陽呢,跟你在這操這等子閒心,你卻依舊我行我素的。”
這話一說完,他就揮了揮衣袖,把書房的門一關就走了。
“殿下怎麼來我這裡了?”桃夫人故作嬌羞道。
“沒什麼,就是過來跟你說件事情。”雲霆漫不經心地說,“過幾日孤要到苗疆走一趟,你願不願意和孤一同去?”
桃夫人驚訝的問:“殿下要去苗疆?那不應該帶上太子妃麼?”
“不了,她經不起這般折騰,再說孤也不想整天對著她那張臉。”雲霆用手撥了撥花瓶裡的花枝,“你若是沒什麼意見,便同孤一同前去吧。”
“這……讓娘娘知道了,怕是……”迎上雲霆不悅地眼神,桃夫人立刻改了說法,“既然殿下樂意帶上奴婢,奴婢心裡自然沒有不樂意這一說。”
“既如此,你就早些開始整理吧。”雲霆說完就離開了。
桃夫人捂了捂自己的臉,還特意到銅鏡那裡看了看:“我可終於能夠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