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府門口,蘇菱恰巧與雲霆一同到達門口。雲霆慌忙下馬跑到蘇菱坐的馬車前,想要扶她下馬車,可蘇菱卻沒有給他好臉色,拂開他要扶自己的手,徑自走進了恭王府。
雲霆摸了摸鼻子,果然不能去那種地方,菱兒這個樣子怕是知道了吧。雲霆正跟在蘇菱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這時候,小廝來的很不合時機:“殿下,寧公子來了。”
“他來做什麼?”雲霆嘴裡嘟囔了一句,似乎還有些不滿。他又看了看安安靜靜走在前面的蘇菱,她剛才可是連頭都沒有回。忍不住上前把鬧彆扭的人抱進了懷裡,小聲的說:“等我回來再同你解釋,好不好?”
蘇菱先是一愣,然後狀似乖巧點了點頭:“沒關係的,殿下忙去吧。我就是和清澄聊了些事情,有些感時傷秋罷了。”她的話倒是叫雲霆怔住了片刻,她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柔聲叮囑:“回去便歇著吧,不要等孤便是。”
蘇菱無奈的笑著回道:“好好好,菱兒知道了,殿下就放心去吧。”只不過等你忙完了,能不能回房間就要另說了。
總算打發走了雲霆,蘇菱徑直去了小糰子們的房間,一一道了“好夢”,這才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當然她不會忘記帶上鎖。
遠遠的雲霆就看見一個身影在那書房裡打轉,他疾步上前拉住他:“你別再轉了。孤的頭都被你給轉暈了。”
“殿下,江澄有訊息了!”他的聲音中帶著欣喜,好像完全忘了自己剛才是在為了什麼焦急。雲霆心裡高興極了,可面兒上卻不顯山露水:“嗯,知道了。真是辛苦你了。”
寧景琰抑制不住臉上的喜悅,絮絮叨叨地接著說,將江澄信裡提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雲霆聽。
他說完之後就是一副求表揚的表情,雲霆冷冽的看了他一眼:“江澄混的還不錯,一不小心就成了二當家。若是你可就不一定有這般好的運氣。”
“殿下!!!”寧景琰的臉一下就喪了起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不就是運氣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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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霆側了側頭冷冷的看著他,像是在說:你怎麼還在這裡?寧景琰不禁後背一涼,卻還是本本分分的站在原地。是不是剛才他理解的意思?
兩人沉默了許久,雲霆也到書架前抽出一本書看起來,過了好一陣兒好像才發現寧景琰還沒有走,聲音不由得冷了下來:“還有事?”
“……啊?哦,好像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寧景琰小心翼翼地說,他本來是等著雲霆的吩咐,可後者居然一點提及的意思都沒有。
“最近是特殊時期,雖然不知道雲深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我們還是要保持表面的和平。”雲霆放下手中的書漫不經心的說,就像是知道寧景琰心中的疑惑一般。
見寧景琰好像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時應當不急著離開,猶豫好一陣之後,雲霆試探的問了一句:“你們家汾陽喜歡感時傷秋麼?”
“???什麼?”寧景琰被這話題的跳躍,搞得一頭霧水,“汾陽為什麼要感時傷秋?”
“哦,那你替孤問問為什麼。”兩人面面相覷,終是寧景琰拜下了陣,不禁連連點頭慌忙告辭。
雲霆走到蘇菱的小院的時候,看著遠處黑漆漆的屋子突然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
等到他去推屋子的門的時候,好像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無奈的繞到了窗戶的位置,驚奇的發現他的菱兒居然對自己有這麼深的瞭解——就連窗戶也給鎖上了!!!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抬起手來敲了敲門,就聽見他說:“菱兒別鬧了,孤知道你還沒有睡。快些把門開啟,孤有事要同你解釋。”屋子裡靜悄悄的,他覺得自己隔著門板都能聽到蘇菱的呼吸聲。
突然有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停在了門口:“殿下要說什麼,便隔著門板說吧。”雲霆雖然有些彆扭,卻還是一本正經的隔著門板,將自己為什麼去九尺巷解釋了一番。
“如此殿下可有試探出什麼?”蘇菱斜倚在門板上,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從門縫裡傳出來竟然有些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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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霆的聲音帶著些纏綿的笑意:“怎麼?菱兒這是要同孤興師問罪?”
“哪有的事?殿下莫要又拿菱兒說笑。”蘇菱嗔目頗有些不滿的意思,“只是想和殿下交換一下線索罷了。”
兩人又談了一陣兒,可是蘇菱好像完全沒有開門的意思。不知不覺中兩人提到了一個共同的線索“行為古怪的人”。
“清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