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是何人所贈,瞧著你很是珍惜的模樣。”蘇菱忍不住問道。
“這是內人所繡,裡面是她在道觀求得神符,說是可以保平安的。”慕容瑾撓了撓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也不信這些,但是為了讓夫人放心,便一直帶在身上。”
不等蘇菱說話,他又說:“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夫人影響了,遇見好幾次災難都化險為夷,後來就把這些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歸功到了香囊上。所以,這個香囊就成了我的寶貝。”
“我倒是有些好奇那個道觀了。”蘇菱笑著說,若是真的有用,求一個回來給殿下不是最好?
慕容瑾卻乾笑著說:“那夫人可能要失望了,那個道觀早些年前便沒有了。”
“沒有了?”蘇菱頗為惋惜地說,“本想著為夫君也求一個,沒想到卻有緣無份啊。”
“嗯,說來也奇怪。那個道觀也不是多出名,不知道為什麼我家夫人偏要到那個道觀裡求,但後來一看這真的靈驗,我也就沒有再多問。”慕容瑾像是無意間提及,但是蘇菱卻覺得這裡頭有什麼蹊蹺。
“我倒不這麼認為。”蘇菱笑了笑,“尊夫人應該與那道觀有什麼故事,所以才叫你很是排斥吧?”
“夫人真的是慧眼!”慕容瑾只是忍不住說了那麼一句,竟沒有想到被她猜了出來,由此對蘇菱的興趣更濃了幾分。
反觀蘇菱,卻見她皺起了眉頭:“閣下家裡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想必你也因此與不少姑娘結緣,可惜我不同於她人。你我便就此別過吧。”
她說完就往觀景閣走,卻被慕容瑾抓住了手腕:“夫人這是什麼話?”
“鬆手!”蘇菱怒目而視,好一個登徒子!
慕容瑾並不打算這樣罷休,可卻不由得膝蓋一軟跪了下去。而後就覺得手腕一痛,鬆開了蘇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