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久未謀面的太子妃?”容青突然的一聲,像是平地驚雷。
不只是聞寒,就連來往的僕人都住了腳,巴巴的往這邊看。
僕人們看一眼,就失望的搖著頭走了。聞寒盯了索盈好一陣兒,才瞪了容青一眼:“說話就說話,你尖著嗓子吆喝什麼?”
她說完又看了索盈一眼:“指不定人家只是咱們殿下的通房丫鬟呢,你瞧瞧她那狐媚子的樣兒。噯,自從我們姐妹二人來到府上,殿下可是很久都沒有進太子妃的院子了。”
容青也是勾了勾自己的鬢髮,搔首弄姿地說:“怪也怪咱們姐妹兩人太過誘人,太子殿下可是恨不得每日都在咱們院自裡呢。”
聞言,索盈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才羨慕了幾天?怎麼說抬新人就抬了?
這都是些什麼品味?胸大無腦的人怎麼就被塞進來了?
“雲霆!你給老孃滾出來!”索盈一向嫵媚動人,今兒卻是爆起了粗口,“你把老孃的小菱兒弄哪了?這麼些狐狸精哪來兒的?”
雲霆此刻正在書房裡臨摹著書畫,被索盈這幾聲吼,驚的在紙上畫了一條粗長的醜線。
“把她扔出府去。”雲霆看著自己的話,冷冷地吩咐道。
侍衛只覺得今年的夏天有些不太行,他居然感受到了滲骨的寒意。
“什麼?!趕我出去?!”索盈冷呵了一聲,“行,我們走著瞧。”
她出了府門,依舊是咬牙切齒的。
越想越氣的她又翻牆入了蘇菱的院子,終於給她找到了白芍和白蘭。
只見她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臉都漲的通紅:“你們拿紙筆,從蘇菱走的時候開始,仔仔細細的記錄那個雲霆乾的好事。”
她說:“不就是仗著我們菱兒喜歡他?小菱兒才走幾天?這後院兒裡就亂成這個樣子?”
見她一點兒也沒有了之前的……模樣,白芍和白蘭還真是反應不過來。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用那種眼神看我?”索盈鼓了鼓眼珠子,“這要換做以前,我直接就一針一個帶走了。”
仔細回憶一下,還真是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改掉的,是因為蘇菱麼?
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