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呢?笑得跟花兒似的?”寧景琰叩了叩桌面,完事兒還朝燕生的腦袋上給了一下。
小侯爺當即就炸了毛,“噔噔”兩下上了桌子,那腳作勢就要向踹向寧景琰,後者自然也不會任由他踹到,兩人就此打作一團。
紀衡澤貌似還閒事兒不夠大,嘴裡咀嚼著花生米,拍著手大喊道:“好!好!好身手!!!”
卻不想正在對陣的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對隔岸觀火的紀衡澤下了手,嚇得紀衡澤匆忙躲過幾招,手上倒是一點兒也不含糊。
他嘴裡還嚷嚷著:“哎哎哎,你們這是要作甚?你們兩廂比武,與我何干?!”
“你這般眼睜睜瞧著,連個架都不勸?!”寧景琰說著出了一招,直擊紀衡澤的面門。
“瞧瞧!你都這麼不給我臉面,還想著我勸架?”紀衡澤邊招架著,邊往後面退著,“那睜大眼睛看著的就只是我啊?你是看不見啊?”
“好好的提孤作甚?一個個可是閒命長?”雲霆漫不經心的說。
“聽聽,你扯他作甚啊?”燕生笑著說,“我看你這頓打沒白挨。”
“我也覺得你的腦袋沒白挨!不成想你竟然如此大氣~”紀衡澤這句話一說,燕生當場就反了水,和紀衡澤站在了一條戰線上。
“你們這樣子作甚?你們瞧瞧那是誰最是受益?看看那雲霆的嘴臉,打打打!你們就知道欺負我,除了欺負我還能做什麼?”寧景琰嗷嗷叫著,“狗雲霆,我們當了這麼些年的兄弟,也不知道你是安的什麼心思!”
“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手,又幹孤什麼事?”雲霆老神在在地說。
好一個……好一個!!!
寧景琰有些氣悶,但也無可奈何。
不過,雲霆這話卻是說的確實沒錯。也罷,算是自己造的孽……
“我們家景琰好歹是個將軍,你們可不要打臉啊。”雲霆突然笑了開來。
這一笑倒是不要緊,三道目光齊齊對上了雲霆。
最後三個人鼻青臉腫的擦上了藥,寧景琰說:“也不知道你們抽的什麼風!我都沒有趕打頭陣,你們上去幹什麼?!”
“嘿,你說……嘶……”燕生不
小心扯到了傷口,呲牙咧嘴地說,“你說這話就沒有道理了,那你不最後也上去了?”
“那我也是顧得兄弟情義,若不是你們兩人都上去了,我怎會跟著一起。你說是吧,衡澤……”寧景琰這一看過去不要緊,簡直就氣炸了,“不對啊!為何這紀衡澤臉上沒有傷?!!”
“我……嘶!!!這不公平!”燕生也跳腳開來。
“怎麼就不公平了?我娘子的姐姐,是太子妃的親姐姐。就這一點,你們還真是比不過我。”紀衡澤笑的一臉欠揍。
燕生兩人滿臉的氣惱,卻沒辦法反駁。畢竟卿姐兒也是個暴脾氣,那個女人你惹上了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鬧夠了就各自回去吧。”雲霆的臉色好看了許多,眸光裡似有星光閃爍。
他們突然覺得自己的打捱的應該,畢竟雲霆沒有那麼沮喪了。
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同走出了鄭府。
“你們還真是豁的出去,就為了他開心,你們就挨一頓打?”紀衡澤笑嘻嘻地說。
“值當的值當的。”燕生撓著頭說。
突然間,兩雙眼睛齊齊地看向了他。寧景琰忍不住問道:“你不在你的鄭府待著,這是要跟我們去哪裡啊?”
“!”燕生怔愣在了原地。
紀衡澤笑著說:“你該不會忘記了那是你的府邸吧?”寧景琰也是點了點頭,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我以為你們兩個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跟著一起走了出來。”燕生說。
可餘下的兩個人卻心照不宣地一笑,紀衡澤說:“既然出都出來的,不如一起去喝酒?”
“對,一起去喝酒去,我聽說有一家酒館的酒特別的好喝。”寧景琰一把攬上燕生的肩膀,就往前帶著走。
燕生有些尷尬,卻也只是老實的跟著走。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天乾物燥,小心火燭!……”隨著打更人的吆喝,紀衡澤和寧景琰暈乎乎的從桌子上醒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憨笑了一陣又將目光投在了燕生的身上。
“你說,我們叫不叫醒他啊?”紀衡澤問。
“不叫醒他,你送他回去麼?汾陽還在家裡
等我呢,這都子時三刻了……”寧景琰醉醺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