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府衙,將此事查個清楚……”
這廂,寧景琰將裙子撩到齊胸,一瞬不瞬盯著汾陽,蘇菱蹙眉問道:“所以說,郡主是為著景琰,才應下了這門親事?”
“是……”汾陽喃喃道:“雲深就是個瘋子,若是被他纏上,只怕不會善了,更何況……”抬眸看了寧景琰一眼:“他慣是個愛湊熱鬧的,若是誠心抓他,是不用費什麼功夫的。”
“所以郡主因著顧念我,所以才……”他簡直不敢置信:“我堂堂七尺男兒,竟要靠郡主捨身才能苟活?這條命又不是他的!”
說完便要走出門去,汾陽立刻抓住了他,連連搖頭道:“你別輕舉妄動,若是出了事,我……”
“郡主這是被人騙了。”蘇菱嘆氣道:“關心則亂,因著您心中記掛景琰,所以才會上當,您想想,偌大的王城,若是他想取誰性命,就能取誰性命的話,豈不是反了天了?”
“什麼……”
汾陽詫異不已,隨後起身道:“不成,汾陽不能再留在這了,若是被他發覺,只怕……”
“郡主如今怕他做什麼?”
寧景琰拉住了她的手:“如今咱們都知道了,您也不必再受他威脅了,日後,我會陪伴您。”
“不成。”汾陽慌慌張張推開了他:“今日,父親會與他交換庚貼,這門親已經定了。”
蘇菱起身道:“郡主別怕,您安生在此處,這樁婚事,本王妃和殿下會替您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