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蘇菱還是碰到了雲深兩個人就這麼沒有預防的,打了一個照面,站在了原地,臉上都掛著不太痛快的表情。
“娘娘……”白芍見狀十分警惕性地擋在了蘇菱的前面,擔心雲深有過分的舉動。
“沒事的,你們先下去吧,我有話要跟二皇子說。”蘇菱搖了搖頭,關於汾陽郡主的事情,她有許多話想要問一問雲深。
雲深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光亮,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他站在蘇菱的面前等著他的下人離去,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兩個人這般的相處過。
“汾陽的事情,你不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嗎?”蘇菱儘量的控制自己的脾氣,因為他現在不是一個人,當初太醫也特意的叮囑過,她在懷孕期間千萬不能生氣,否則會影響胎兒的生長。
可是想到了汾陽的善良純真,不應該淪為政治上的籌碼,她實在為那個女孩名不平。
“過分嗎?我不這麼覺得。她生來就享受了榮華富貴,與一般的尋常女子不同,家家自有本難唸的經,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而貴族自然要有貴族的承擔。”雲深假裝無所謂的說道。
“你!”蘇菱氣急了,她沒想到會從雲深的口中說出這種話。
“我難道說錯了嗎?她是齊國公府的千金大小姐,自出生起便享受了這等榮華富貴,可是若是什麼便宜都讓她撿了去,那豈不是太不公平了。”雲深說道。
她的話無懈可擊,一時間蘇菱也找不出應對的話語。只是她實在不忍心汾陽淪為政治上的籌碼,但是她卻束手無策。
“如果王妃娘娘沒有什麼事情,雲深就先告辭了!孤男寡女閒談那麼久,恐怕您家的王爺會生氣!”雲深冷笑萬分,雖然沒有直接指出雲霆的心胸狹窄,但是話中的貶義十足。
“二皇子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蘇菱不屑地說完之後就讓出了一條道,不再多言。
雲深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沒想到蘇菱居然會說出這種話語。內心中有一隻野獸在咆哮,可是他告訴自己必須要忍住。
“告辭!”雲深咬牙切齒的一句話,雲生說完之後就離開了。他離開後不久,白芍,白蘭就跟了上來,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家王妃。
“我沒什麼事情,走吧!回府吧!”蘇菱已經不再是曾經的蘇菱,蘇菱再也傷害不到他了。
然而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一處草叢後面有一個女子的身影一晃而過,把這一切都收入眼中。
鄭清澄今日穿了一套湖藍色的長裙,在群花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清新動人。只是她的心情卻不大好,在回府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表哥和蘇菱的對話。
曾經鄭氏一族覆滅,她也是滿懷仇恨,可是自從跟了神醫之後,她也算是修身養性,也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道理,復仇並不是人生唯一的出路,更何況這件事情充滿了疑點。
可是表哥卻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鄭清澄一個人回到了王府,卻不小心撞到了迎面的少年。
“對不起!”鄭清澄撞得腦袋很疼,但是知道是因為自己分心才沒有看到眼前的人,於是立刻道歉。
“沒關係的,是不是撞疼了你?”浦生看到了鄭清澄額頭上紅腫了一塊,眼中充滿了憐惜。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走路的時候不看路,結果撞到了小姐!”浦生急忙道歉,他的心間像是被貓抓了一般,想要補償鄭清澄,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
鄭清澄沒有說話,只是面帶微笑的搖了搖頭,隨後打算從浦生的旁邊路過。
“小姐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如果有的話,可以告訴奴才!”浦生看到鄭清澄悶悶不樂,於是想要逗她開心,彌補自己剛才走路不小心的過錯。
鄭清澄正式的回頭打量著這個少年,他跟中原的少年不同,有一種異族的風采,面板有些黝黑,但是看起來非常的健康。
浦生看到鄭清澄搭理了自己,於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他立刻跑到了草叢間,摘下了一朵小花。
鄭清澄不解的看向浦生的動作,只見剛剛手裡面藍色的小花立刻變成了紅色的。
“這太不可思議了吧!”鄭清澄從浦生的手中接過了這朵鮮豔的小花,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若是讓表哥知道你把這名貴的蘭花變成了紅色,不知道是該誇你還是該罵你!”說實話鄭清澄是第一次見到紅色的蘭花,不像平常的蘭花清新淡雅,它倒多了幾分妖豔,如今自己也是開了眼界。
“咳咳……什麼事情不要讓我知道啊!”雲深突然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