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汾陽還有長公主說說笑笑的蘇菱看著雲霆一臉冷峻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嚴肅的江澄和罵罵咧咧的寧景琰,趕緊迎了上去。
看到蘇菱走過來,雲霆緩和了臉色迎了上去,將她輕輕的摟住,“怎麼身子都這麼重了,還不慢點走呢。”
“殿下,發生什麼事情了?”蘇菱不管雲霆的嘮叨,擔心的看向他。
雲霆只是沉默的扶著她坐下,蘇菱只好看向了汾陽和長公主,雲霆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有什麼事情,尤其是大事,越大的事情越是這樣,不吱聲自己往心裡放。
一旁的汾陽接收到了蘇菱的眼神,趕緊拉過寧景琰,說道,“你這又是罵誰呢?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把手裡的東西摔到桌子上,寧景琰氣憤的說道,“你們說說,東萊那幫人不安分,這幫武將一個個像個縮頭烏龜似的。”
江澄也慢慢的坐下來,嚴肅看向雲霆,“殿下覺得燕生不行嗎?”
今日,是雲霆作為太子,召喚了所有武將還有重要的大臣來商量誰去打打東萊,讓他們不可放肆,結果雲霆幾個人到那裡才發現他們國家這麼多武將竟然沒有一個人主動請纓,國家國泰民安久了,心都散了。
最後商量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只有燕生作為武德侯主動請纓的說要去,被雲霆和雲深同時的給駁回了,雲霆是覺得燕生年紀太小了,若是去做副將歷練沒問題,更大的責任他還不行,而云深自然是因為燕生是鄭家唯一的男丁了,他怎麼也是不會讓他去的。
蘇菱皺了皺眉,“那陛下呢,陛下現在是什麼意思?”
“是啊,父皇的決定是什麼?”長公主急切的跟著說道。
說到陛下,幾個人的臉色又是一遍,寧景琰的臉都要黑成炭了,“別提陛下了,國家存亡陛下好像一點也不關心,那個如嬪,就是那個雲深送進去的顏氏姐妹中的姐姐,她懷孕了,陛下那是整天陪著她。”寧景琰朝幾個人解釋道。
大家都面面相覷,陷入了沉思……
這邊,鄭清澄覺得自己最近非常的不舒服,雲深也整天出去,聽說東萊最近屢屢來犯,雲深每天也很焦急的樣子,她端著做的補身體的藥膳朝書房走去。
一進去就看到雲深扶著額頭,她輕輕的放下藥膳,走到他身後輕輕的為他揉著額頭,“怎麼了,還沒得到一個解決辦法嗎?”
雲深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就別惦記這個了,我聽春桃說你最近身子不舒服,怎麼了?”
站在他身後的鄭清澄也搖搖頭,想到他看不到他搖頭,才笑著說道:“我沒什麼事情,可能是最近有點感染風寒了。”
“王府的事情你不用親力親為的,我也不是吃不了小廚房做的東西,你好好的休息休息,嗯?”雲深拿起藥膳側過頭跟她說著。
過了一會,雲深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說道:“對了,今天燕生主動請纓要去打仗,你勸勸他吧,鄭家就剩他這麼一個男丁,打仗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別讓他輕易冒險了,是想讓鄭家絕後嗎?”
“這小子,總是這樣不和我商量,我一會就回去看看他要幹嘛。”鄭清澄越說越激動,說完便準備回鄭府。
等到鄭清澄走了以後,浦生才從暗處出來,他其實已經來了很久了,只是上次的事情以後,他就暫時的銷聲匿跡了。
“主子,信已經送去韶華閣了。”浦生低著頭說道,過了一會,面色猶豫著。
“想說什麼就說吧。”雲深喝著藥膳說道。
浦生這才起身疑惑的問道,“主子,上次的計劃被破壞都是因為那個女人,我們還可以信任她嗎?”
放下了碗筷,雲深輕笑著看向窗外忙忙碌碌要出府的鄭清澄,淡淡的說道:“這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朋友,自然也沒有永恆的敵人,不過是互相利用,呵。”
鄭府內。
鄭清澄孜孜不倦的坐在燕生對面說了他半個時辰,燕生也不管她說了什麼,吃飯喝茶看兵書,福叔也在旁邊寵溺的看著這姐弟兩人,不時為鄭清澄遞上茶水。
“鄭燕生,我告訴你,你要是去,就踩著我的身體去吧,別忘了把我和父母葬在一起。”
聽到這裡,燕生才放下了書,“姐,你又用這招威脅我。”
喝了一口茶水的鄭清澄心裡想著,也只有這招對你有用啊,油鹽不進也不知道是隨了誰的性格了。
“行了我話說到這裡了,不跟你說,浪費口舌”鄭清澄猛地起身,準備回王府。
忽然,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