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你的意思是我還不如一個男人?!”蘇卿咬牙切齒的說。
兄弟三人:!!!
不待三人反應過來,蘇卿就揪著紀衡澤的耳朵,將從床榻上拖拽了下來。
“你說!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她說這話的時候,兇狠異常可眼角卻有微微的淚光。
紀衡澤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嘴裡喊著:“夫人輕點兒,輕點兒……”
“我輕點兒?!我在家裡坐在堂前等了你整整一夜,你倒是好!”蘇卿氣沖沖的說,“怎得?一個男人比女人還軟和是不是?那你當初娶我作甚?就為了你的老母親?”
“不是,你聽我解釋好不好?”紀衡澤小聲地辯駁著,“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昨天晚上喝了點酒,本來送燕生回來,我和景琰就要回去了。”
他用眼神拼命的示意寧景琰,後者意會之後連忙說:“對對對,我們……絕對不是那個什麼關係,我們很清白的,你看看我們衣服都在呢!”
可當他們二人順著蘇卿的目光,看到床上的時候,突然間發現燕生的上衣不知去向???
“天爺啊!”寧景琰猛地站了起來,“誰能告訴我他的衣服呢?!!!”
“等等,等等……你先冷靜一下,讓我回憶回憶。”他連忙安撫著蘇卿夫婦,生怕蘇卿將紀衡澤就地正法了。
他的目光從蘇卿手上抄著的棍子劃過——那是不是洗衣服用的???
天爺啊!這也太猛了吧?
“我想起來,昨晚上咱們本來是把他送過來就走的,但是他又是吆喝又是亂竄,咱們當時說是……”寧景琰回憶不起來了,他發現自己的記憶只到了這裡。
紀衡澤是昨晚看上去最清醒的,可今天卻什麼都記不得……
“你們滾出去,別打攪我睡覺!”燕生的脾氣上來了,一大清早的吵吵鬧鬧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蘇卿眯了眯眼睛,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扯著“哇哇——”大叫著的紀衡澤出了屋子。
這剽悍的作風直叫寧景琰咋舌,他幽幽地說:“我這該感謝紀衡澤,感謝他的善良。”要不是他先一步和蘇卿
在一起了,那可能自己就上去表白了。
那麼現在……
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我現在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汾陽這個時候應該在家裡等著他呢,估計結果也差不了多少。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那什麼,燕生?!我先回去咯?”
回應他的是燕生扔過來的枕頭,寧景琰輕輕巧巧地接過了枕頭,然後貼心的給他放了回去。對著銅鏡整理了一番衣著和頭髮之後,他才緩慢地走了出來。
自己都這般謹慎了,回去能不能讓汾陽安心?
不知道蘇卿在哪裡借來了搓衣板,寧景琰有道理懷疑是她自己帶來的,就瞧見紀衡澤頂著太陽,跪在搓衣板上。而蘇卿就站在他的面前,表情很是凝重。
紀衡澤看見他,瘋狂的眼神示意,然而不等寧景琰接收到,就被蘇卿一巴掌帶走了:“你看誰呢?你這眼睛是怎麼了?!需不需要幫你請個大夫?”
“不,不必了。夫人,這真的只是一個誤會。”紀衡澤小聲的說,“我並非是不想回家,當時喝完酒就已經跟他們說了要走,但是燕生他實在是醉的厲害,我們也不敢就這麼把人仍在半路上。”
“連訊息都不知道往家裡傳一下,我說你真是長能耐了不是?這鄭府還能沒有一個跑腿的下人?怎麼?我還配不上?!”蘇卿手上的棍子依舊沒有放下來,揮舞起來破風聲陣陣。
紀衡澤真害怕她一個不開心,就真的把自己給打了。
說句實在話,蘇卿一向很給紀衡澤的面子,這又是揍人又是懲罰的,還當著些外人的面兒,這可真真是頭一次。
“就算我不跟你計較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得給我解釋一下東宮的事?那東宮的府門,菱兒都不讓我進去了!”蘇卿氣的頭疼,“說說看,那雲霆新納的三房夫人,為什麼我昨日裡才知道?”
“怎麼會,你不是說了娘娘不讓你進去,那就說明她在府上。那太子殿下對她的寵愛,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新納什麼夫人?”紀衡澤暗叫不好,昨晚上就不應該跑去喝酒的,這下可好了。
“呵,你的意思是說菱兒不在東宮?那她去了哪裡?你們是怎麼看的人?”
蘇卿微微眯著眼睛,抓住了他話裡話外的古怪,
“菱兒
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