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當初淳于凌的死一樣,淳于皓這個人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磊落。”
雲霆放下了手中的書冊,湊了過去:“你這話說的很有意思。所有人都知道這其中有蹊蹺的,卻沒有人能夠拿出什麼證據。”
“證據就在雲深的手裡,李連當初就跟在淳于凌的身邊,他知道淳于凌一天都會去那裡做什麼事情,然後會匿名將這些事情告訴淳于皓。淳于皓親自派人蹲了,才相信了信上的內容。後來,他就將這些訊息賣給了淳于成的忠將。
要知道當初就是因為某件事情,淳于成和淳于凌兩邊的人在朝堂上吵了很久,後來淳于成就死在了澧朝王城,當初也有不少的人猜測是淳于成做的,只是沒有證據。既然知道了他的行蹤,自然就不難做一個局,把人給套進去。”
第一次見浦生說這麼多的話,兩人皆是目瞪口呆。
“你這算不算賣了自家主子?”江澄小聲地問,“你不是說無論我們怎麼著你都不會洩露你家前任主子的事情?”
“這件事情只是想告訴你們,想要讓淳于皓失勢,你就該找到解藥或者說其他證據。”浦生漫不經心地說,“這個時候如果還不幫你們,若是因此沒有了贏的機會,那就說明我賭錯了。到時候我又能有什麼好下場?”
“你倒是挺會審時度勢。”江澄翻了一個白眼,“那些信件他肯定會燒掉的,留著的機率很小很小。解藥又不知道是多小的一瓶。我可求求你趕緊研製解藥吧,別想這些不靠譜的。”
雲霆微微頷首:“其實可以雙管齊下,江澄就好好的去查一查吧。”
“我就知道!”江澄滿不高興地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去做的,你當然一點兒意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