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只金絲雀,被鎖在這樊籠裡,終日裡不見太陽。
“就算是你害怕這些瑣事,貼身婢女還是要跟上趟。”淳于皓說道,“回去孤便讓顏娘幫你物色好了,送到你那院兒裡頭去。”
“殿下就不心疼你的顏娘?”莊蓁蓁問,“最近這府上的大小事務,可都是顏娘在管。殿下該讓她好好歇著才是,就這麼點兒小事,待到她閒置的時候再看吧。”
“你倒是心地善良。早前可是還聽說了,你們二人在花園裡吵了一架。”淳于皓說著,拉起了莊蓁蓁的手,“還聽說是你受了委屈,怎得沒聽你同孤講過?”
“哪裡那麼多的牢騷同殿下講?後院裡的這些事,殿下還是不要操心的好。”莊蓁蓁任由他拉著。
心裡諸多的不滿,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崩於泰山之前。
淳于皓眯了眯眼睛,他細細地又將莊蓁蓁打量了一遍。
這小丫頭是不是被人換了裡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穩重了?他敲了敲膝蓋,小聲地問:“你就不吃醋?”
“吃醋頂什麼用?殿下也頂多只會是一碗水端平了去,又不能替臣妾將人打發出去。不過是徒添煩惱罷了,還不如與人為善,也好博得一個好名頭。”莊蓁蓁不卑不亢地回道。
“你倒是深明大義。罷了,你既然這麼說了,孤也不好多說些什麼。”淳于皓自討了一個無趣,便不再多說。
幸而此次兩人一同進宮,只是老皇帝例行問候罷了。也沒有什麼女眷貴族在側,所以莊蓁蓁也沒有什麼丟臉的。
這倒是讓淳于皓鬆了一口氣,卻不想自己最後被留了下來。
“這就是你對待自己正室的態度?那頭髮怎麼就能那麼梳?嗯?”皇帝閉了閉眼睛,“趕緊回去找一個會梳頭的丫鬟。”
說完,就把人趕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