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先回去吧,那半夜行兇的自然是不希望你們知道自己是誰,又怎麼會這麼光明正大的找我?”
最終蘇菱如願,獨自一人與聞寒一起往前走了幾步。
“娘娘的侍女們,可都是勸娘娘不要跟著聞寒過來,娘娘為何就是不願意聽呢?雖然這府上的人都瞧見我帶你過來,那唯一能和我比上幾招的人好像都不在呢。”
一道聲音如鬼魅一般響起,蘇菱只覺得汗毛都炸了起來。
她的瞳孔不由得縮了縮,又將面前的人仔細地打量了一遍。不同於往常的矯情做作,卻有著不一樣的韻味,那雙眼睛就像是一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利刃。
白芍二人離蘇菱極近,她們說話聲音又故意壓低了聲音,若這樣就能聽到的話,這個聞寒的功力定是個中翹楚。
“果然是你,那你今天是來殺我的麼?”蘇菱笑得很平靜,但是心裡卻已經是忐忑的厲害。
聞寒眼睛忽閃幾下:“你就不問問為何我還能說話?”
“既然都到了關及性命的關頭,誰還在意什麼會不會說話的問題?”蘇菱低低的笑出了聲,“不過,若你想說,我還是很樂意聽一聽的,畢竟好奇心這種東西人皆有之。”
“我不論說什麼,太子妃都信我麼?”聞寒緊緊地盯著蘇菱的眼睛。
後者回以她肯定的目光:“都到了這種份兒上了,你也不至於再拿笑話哄我。”
“太子妃果然是個明白人。”聞寒小聲地說,“但若我告訴娘娘,那容青的確是我殺的,娘娘依舊覺得我可信麼?”
“說那傻話作甚?若是不信可以保命的話,我還真是樂意搖一搖頭的。”蘇菱戲虐地說。
可就是這麼一句話,聞寒的眼淚卻不聽話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