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個商人很會說話,也能討得她父親的歡心。但是當時定下婚事的信物,早就被她的父親拿去換了酒水。”凡塵站了起來開啟窗戶,兀自坐在了窗沿上,看的莊蓁蓁一陣膽戰心驚。
“萬般無奈之下,她就想要尋短見,剛巧就叫我碰見了。”莊蓁蓁記得,當時凡塵說這話的語氣有些嘲諷,“我竟然信了她的話,以為她是真的忘不掉我。”
那個替嫁的主意,應該不是紀蘇妍想的主意,但是自己當時卻沒有多想。
“我替她出嫁的當晚,她便與商人一起逃了。”凡塵竟然笑了起來,看的莊蓁蓁心裡發堵。
“好了,你就不要說了。”莊蓁蓁哽咽著說,“我不要聽了。”
凡塵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便沒有再說下去:“當時滅族的大仇我都沒有報,這次也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道觀自討沒趣。”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去眠京了?”莊蓁蓁不解的問。
“因為上頭有了新的命令,我要留下來執行。”凡塵垂著眼瞼說,“護送你的任務已經轉接倒了梁冀河的身上,所以說讓你掏錢的事情不是真的。”
“我對你來說,就是一件可以隨意交接的貨物?還是對你上頭那個人來說,我就是個任人擺佈的東西?”莊蓁蓁覺得自己要背過氣兒去了。
凡塵笑了一下:“你這麼說好像也對,不過上頭的心思我猜不到,也不想去猜。”
“那你告訴我,是誰給你們下的命令!”莊蓁蓁嚴肅的說。
“我說了,你就立刻啟程麼?”凡塵笑容不減。
莊蓁蓁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下,疼的厲害:“對。”
“武德侯。”他說了跟沒說一樣,因為他相信莊蓁蓁沒有聽說過。
……
“莊姑娘可要吃些東西?”馬車應聲停下來,梁冀河的頭從外面探了進來。
莊蓁蓁勉強勾了勾嘴角:“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