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後的根系複雜的很。”
他親了親蘇菱的臉頰:“菱兒不願意離開王城,孤只好想辦法將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摸清楚,這樣才能夠更好的保護菱兒。”
蘇菱推開雲霆的臉,面紅耳赤地說:“你說話就說話,離我遠一些,正經一點。”
“若是孤離的遠了,菱兒又該尋孤的不是了。所以,這個距離剛剛好。”雲霆笑得一片柔和。
“你說的那些事,需要再三小心才是。”蘇菱緩緩地說,她只覺得自己臉頰燙的厲害,連帶著心都有些微微地發燙。
“嗯。”雲霆又靠了上去,手裡還把玩著蘇菱地手指。
他的聲音在蘇菱的耳邊響起,後者驀地心裡一癢,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殿下覺得那繡孃的技藝如何?”蘇菱問。
雲霆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他眨了眨眼睛緩了一會兒才說:“大抵是不錯的吧?孤沒有留意。”
“殿下說謊。”蘇菱皺起了眉頭,按照雲霆的記憶力不可能沒有留意到對方的衣服上的刺繡。
“家有悍妻,怎敢隨意去瞧別的女子?”雲霆低低的笑了一聲,“再說了刺繡這種東西,孤還是比較喜歡菱兒繡的。”
“胡說八道。”蘇菱揉了揉發紅的耳朵,一把將人推遠了,“你回來都沒有沐浴,難聞死了。”一股子不知名的胭脂香。
雲霆聞言微微眯了眯眼睛:“沐浴啊?”
“怎得?是那胭脂香味兒著實勾人的厲害,叫殿下想要聞著入睡?”蘇菱揚了揚眉,那樣子瞧上去兇巴巴的煞是可愛。
“哪裡有什麼胭脂香?”雲霆聞了聞胳膊,在肩膀的位置找到了源頭,他不由得擰起了眉頭。
腦海裡閃過索盈拍他肩膀的景象——得,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
眼見著蘇菱陰沉下去的臉色,雲霆乾咳了一聲,乾巴巴的說:“若是在胸膛還能算的上……菱兒,這是在肩膀上。”
“怎得?殿下沒有借肩膀給易主的繡娘哭麼?你這話我可不相信。”蘇菱冷哼一聲,就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