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夫君在不在,又有什麼不同。就算我是那未過門的大家閨秀,也瞧不上你這樣的人。”
“嘿,你這婆娘!給你臉了不是?!”廉風氣的臉紅,“若是正經人家的夫人,誰會離開夫君,獨自一人到這深山裡來?”
他啐了一口唾沫,接著說:“大家都是明理的人,若是我們兩人的事情成了,我也是……”
“滾。”蘇菱冷淡的說。
“不識抬舉。”廉風抖了抖麵皮,正打算進一步上前,卻被人齊齊砍下了臂膀。
一時間血漿飛濺,廉風慘叫著跪坐在了地上。好在蘇菱縮的比較早,才倖免遇難。
“我澧朝的太子妃,豈是你一介俗人可以動的?”嚴磊眯了眯眼睛,這是他來到劍宗第一次現身。
“你……你竟然……”
“你既然不識抬舉,師兄我也救不了你。”劉忠淡漠的扭過頭,連看都不帶看他一眼。
“我們太子妃只是同殿下置氣,過來這裡透透氣罷了。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嚴磊憋的狠了,說話自然不留情面,“也不瞧瞧你那醜陋模樣,哪裡及的上我家殿下的一根腳趾頭?真的是下流……”
若不是那廉風失了一臂膀,現在還正瘋狂的往外面噴著血,或許嚴磊能夠說到天荒地老去。
“也不知道你這嘴皮子功夫,是哪裡學來的。”蘇菱笑著說,“若是那人再聽上一陣,八成連把你嘴巴縫上的心思都有了。”
嚴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屬下這也是是在憋不住了,他委實太過分了一些。”
說到這裡,他突然一怔:“啊,我差點忘記這次的目的了。那個林子裡有人鬼鬼祟祟的,剛巧被我發現。他手裡有一封信,我看了一眼。那封皮上說是寫給你的。”
“寫給我的?”蘇菱疑惑地問。
若是雲霆的信,他肯定不會這麼吞吞吐吐的,於是她又問道:“是誰寫的信,那上面可標明瞭?”
“娘娘還是自己看吧。”嚴磊頗有些不自在的,從懷裡掏出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