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說沒就沒了?你們都是怎麼守的門?”梁冀河急得眼睛都泛著紅血絲。
他就是半夜太累叫人頂替了一會兒,這就出了事兒!說實在的,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天知道他今天一早就聽見砸門聲,又得知了莊蓁蓁失蹤的訊息,內心有多麼的愧疚。
昨晚上他還信誓旦旦的跟人家說不要擔心。
結果……
“老大,你不要太自責,這件事情我們都有責任。”有一個年紀不大的鏢師小心翼翼地安慰著他。
“對啊,梁哥!你這麼著急不是辦法,我們先找解決辦法才是。”另一個人也勸著。
但是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一樣,哪裡像話裡說的那麼簡單?
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後梁冀河才問道:“你們今早見過小二?”
“對,見過的。當時跟著一部分弟兄出去找了。”有個人連忙回答。
梁冀河動了動眼珠子,又說:“你們去把他找回來,他可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是。”幾個鏢師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小曾?”梁冀河喚道。
曾明“哎”的應了一句,乖順的等著梁冀河的吩咐。他是當時在破廟裡主動出去的那個年輕人,因為受了點傷,所以沒讓他跟其他人一塊兒出去。
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久,梁冀河才接著說:“你去找官府,報案。”
“是。”曾明趕忙往府衙上去。
梁冀河則走進了莊蓁蓁的房間,仔細地查詢著。
當時他替莊蓁蓁檢查過窗戶的,現在依舊關的很好,門當時是鏢局裡的鏢師撞開的。據說是為了喊莊蓁蓁吃早飯,當時是誰告訴他的?
“……這個客棧有點不對勁兒,昨天晚上也就算了,今日晨間到現在,怎得沒有見到一個客人?那小二昨夜裡……對,昨夜裡沒說客滿,但終究是怪怪的。”梁冀河皺緊了眉頭,可是那個小二現在不在店中,他的嫌疑可
是最大的,也是最有可能進去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就立在窗邊並且順手開啟了窗戶:“所以,莊姑娘到底是怎麼失蹤的?”
“老大!我發現這個店有點奇怪。”崇陽快步地走了進來。
梁冀河幾乎下意識的問:“這話怎麼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為了找莊姑娘,都快把這個客棧翻個底兒朝天了!所以,就看出了那麼點不同尋常來。”崇陽說著領梁冀河走出莊蓁蓁的屋子,來到一樓。
“你瞧這個長度,他是不是很長?高度好像也有些不對!”崇陽激動的指著一樓的牆壁,“他這個面朝著另一邊,是雜貨屋和夥計的住房。”
梁冀河配合的點了點頭,就任由崇陽把他拉到另一側,又分別把他帶入了兩間屋子,又帶出去。只聽崇陽興沖沖的說:“你發現了沒有?”
“什麼?你發現了什麼直接說就是了,莊姑娘都丟了,我實在是沒有閒情逸致跟你玩遊戲。”梁冀河有些不耐煩了,現在除了聽崇陽在這裡說什麼有的沒的,自己好像也沒有別的新發現。
“哎呀!那兩間,那兩間房子的長度不對啊!”崇陽又把他扯了進去,然後就是一通的比劃,“這兩個屋子裡,肯定有一個夾層!”
“嗯,然後呢?”梁冀河對這些東西簡直就是一竅不通,到底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然後找入口啊!”崇陽的眼神裡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梁冀河撓了撓頭:“我若是能夠找到入口,就不會為了莊姑娘的事情抓耳撓腮了。”
“唉!一碼歸一碼懂不懂?!你這人!不僅慫還……行了,我就告訴你!如果咱們弄明白了這個夾層的入口,那麼說不定我們就會有莊姑娘的線索。”崇陽氣的叉了一會兒腰,要不是這傢伙夠仗義,自己早就去另一家了。
他回想了一通兩人相遇的情形,暗自說道:“看在他曾經那麼幫助過你的份兒上,可千萬別跟這個腦子不好使的傢伙一般計較。”
“真的!那你快找啊!跟老子廢什麼話?現在是你顯擺的時候麼?”梁冀河的眼睛瞪得溜圓,一副催促的模樣。
“……”崇陽被他噎住了,這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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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咳一聲,全然沒有了剛才欣喜的模樣,反而還有一些尷尬:“我這不是找不到,所以找你過來幫忙麼?”
“不是,連你都找不到的地方,你指望我能找到?”梁冀河鑽起了牛角尖,不過很快就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