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見過,”織田手指在螢幕上劃來劃去,“因為太麻煩所以選了預設。”
“啊咧~?怎麼會有人會用自己的名字當暱稱啊?”太宰大驚失色,“不會被別人一眼看出來是誰嗎?一點隱私都不剩了,脫光光了耶!”
“……”織田指著羅列出來的論壇人員名單,“也沒有意義吧?真名都在上面。”
“你說得沒錯~”
太宰從懷裡明晃晃掏出武器,黑洞洞的槍口指向織田作之助…身後的酒吧門口的臺階。
像是擔心對方聽不見,afia幹部特意抬高音量,“我們的那位[眼鏡]先生,明顯沒預料到這點呢~”
織田也明顯感覺到了來人的氣息,看見那個可以說是去而復返的熟悉身影。
男人並沒有勸阻太宰的動作,而是神情複雜地端起酒杯,默默抿了一口。
沉默的酒吧裡,只有冰球碰撞杯壁的輕響。
門口的[眼鏡]先生、坂口安吾雙手舉高,額角冒出冷汗,緩緩滑落。
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此時說錯了任何一句話,那顆來自前…友人的子彈,會毫不留情精準擊中要害。
前afia臥底、現異特科情報人員深吸一口氣。
“我很抱歉……”安吾的眼神朝向織田的方向,卻又不敢與男人對視。
“如果你已經打聽到了,那你會很清楚,”太宰表情冷漠,“道歉這種東西沒有意義。”
如果沒有這個意料之外的光屏帶來的一系列連鎖反應,織田作之助已經死了。
而以這位臥底先生在異能特務科的地位,不可能不知道他用皮球放倒織田所帶來的一系列連鎖反應。
太宰治心裡清楚,安吾只是很小的一環,只是被利用著巢狀到了更大的陰謀之中,幕後罪魁禍首另有其人。但身為afia幹部的他首次被友人起死回生的餘悸控制、被感情操控著,生出名為“遷怒”的情緒。
“我明白的,任何解釋都沒有意義。”安吾眼神愧疚,這回他定定心,不偏不倚地望向織田作之助。
男人一言不發,目光平淡,眼中再沒有了往常的親切。
安吾心中一窒。
責任和友情放在面前有如一道電車難題,註定他這輩子都為自己的選擇備受折磨,而他或許永遠也得不到原諒。
“對不起——我只能說這個,也只能挑這個時間來見你們。”
安吾兩指併攏,輕輕調出那塊淺黃色光屏,“因為我們都有亟待解決的事情。”
太宰挑眉,晃晃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