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那也輪不到高專啊,那些老古板大多把人送去京都那裡上學。”總監部也在京都,這是一個巨大的、難以找到突破口的緊密網路。
“[禪院]已經是暗示了,我們總不能放著不管吧?”
“老子也想管,”悟委屈告狀,“老子一個人就能把禪院家給掀乾淨了,但是傑和夜蛾都不給老子這樣幹!”
“當然不行!”硝子沒好氣道:“你那不是管,是宣戰!”
悟:“切。”
傑已經有想法了,可以看出在伏黑甚爾對不上進度條之後,他就一直在思考,“有沒有委婉一點的方法呢?能比較體面地探聽情況的方法。”
總不能放咒靈進人家祖宅探查吧,那更像是挑釁了。
傑去看硝子,而硝子理所當然去看五條家大少爺。
五條少主面對信賴的眼神,“啪卡”一下,終於對上了正常人思路。
“老子想起來了!那個!”白髮最強想到了什麼,突然來了性質,眉飛色舞道:“我們一起去參加那個吧!”
硝子:哪個?
傑:……你再這個那個,我就把你頭打掉。
悟要鬧了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非常拘謹。
高專學生平日裡大多穿著一水的校服, 別看校服顏色單調,這可是刻有保護術式的特別定製款,每個學生的款式都不一樣, 從夏油傑的燈籠褲和硝子的短裙就能看出。
其他時候…最多每年夏日祭挑著穿個浴衣出門, 精緻程度頂天了。
現在呢?他們不僅被帶著挑了正裝和服,一層一層地裹上去(尤其是硝子的女款, 她嫌棄死了), 還要整理髮型!
夏油傑挑的是簡潔幹練的黑色和服。
他真的從來沒穿這麼正式的服裝,接著被五條家專門的髮型師逮住,把頭髮打理規整, 半扎的丸子頭盤好之後竟沒冒出任何碎髮, 那根劉海也規規矩矩貼在頰邊。
髮型師剛開始還想專門弄個大背頭, 被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硝子的頭髮也被難得紮了起來。在同期經受造型大變的非必要折磨時, 五條家大少爺早就自己套好衣服, 橫沉在旁邊的榻榻米上看熱鬧。
沒人敢逮著五條悟理那一頭蓬鬆的白髮,所以它依舊那樣興致勃勃地炸著。
——五條悟說的“那個”,指的是御三家的某個年度聚會, 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