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西蒙家族的加藤朱裡,但是澤田綱吉不一樣,他並沒有遭受到攻擊。
澤田綱吉恰好處在了攻擊的範圍之外,而且他現在所在的位置正好離西蒙家族的人不遠。
但澤田綱吉好像是被現在混亂的場面嚇住了,整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
“阿綱!你呆站在那裡做什麼!”澤田家光的聲音帶上了些焦慮。
澤田綱吉聽到了澤田家光的催促,但是他並沒有在意,只是專注地、疑惑地注視著加藤朱裡的動作。
“不對。”澤田綱吉在加藤朱裡的身上感覺到了濃厚的不對勁的氣息。
這種感覺就像……就像是當初六道骸使用幻術時給他的感覺一樣。
在澤田綱吉的漠視下,加藤朱裡十分乾脆地鬆開了手。
透面的玻璃管從加藤朱裡的手中滑落,在沒有任何人阻攔的情況下順利的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咔擦。
玻璃碎裂,裡面裝著的東西隨之流了出來,然後化為濃霧瀰漫在了空氣當中。
迷霧散去之後,地上就只剩下乾淨的破碎了的玻璃管,再沒有半點血液的痕跡。與此同時,原本西蒙家族成員戴在手中的黯淡沒有光彩的大地戒指也隨著[罪]的消失煥發出了原本的光亮。
“你是誰?”這個時候,澤田綱吉這才緩緩開口質問道,他直勾勾地看著加藤朱裡,篤定地質問道:“你不是加藤同學,你到底是誰?”
澤田綱吉和加藤朱裡的接觸並不算太多,但他還是本能的從加藤朱裡的身上察覺到了濃厚的違和感。
“庫洛姆,你能察覺到加藤同學身上的異樣嗎?”澤田綱吉十分自然地詢問著不遠處的庫洛姆骷髏。
“boss……”庫洛姆剛想回復,雖然有些沒想到澤田綱吉會在這種時候點她的名,但庫洛姆還是十分認真的對加藤朱裡進行了感知。
“抱歉,boss。”
“對方的幻術實力比我強太多了,我沒辦法確定。”與跟加藤朱裡並不親密的澤田綱吉相比,庫洛姆跟加藤朱裡的相處其實算是十分融洽的,她也能夠感覺到加藤朱裡身上的異常,但是卻沒辦法肯定。
“如果是骸大人的話肯定就沒問題。”庫洛姆有些失落,到頭來她還是沒有幫上什麼忙。
“kufufufu——”熟悉的口癖聲響起,六道骸熟練的代替了庫洛姆。
“好好看著吧。”六道骸轉動著手中的三叉戟,不知道跟誰說了一句,無形的幻術攻擊從六道骸的手中迸發,直指加藤朱裡。
“看來瞞不下去了。”加藤朱裡一改平日的輕浮,臉上也沒有了剛剛的憤怒,神態之中多了幾分神秘和淡然。
迷霧散去,一個高挑的西方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彭格列十代目,你一開始就發現了我的不對勁,為什麼不先阻止我呢?”留著個冬菇頭的男人略帶好奇的詢問道。
“因為我已經和炎真約定好了。”澤田綱吉的回覆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把彭格列的[罪]給他,讓他解封西蒙家族的大地戒指,這是我們很早之前就約定好了的。”
“嗯~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回答。”男人笑了笑,無數的撲克牌從他的身上飛出,懸浮在了半空當中。
“能夠遵守跟朋友之間的約定,的確是個好孩子。”男人誇獎道,語氣聽起來有些複雜:“不過作為彭格列的首領,你還是太天真了。”
鎖鏈從撲克牌當中冒出,精準地蔓延向了離他最近的西蒙守護者和彭格列十代目守護者們。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守護者們被束縛在了撲克牌之上,而早有防備的六道骸則是成功躲開了偷襲。
“朱裡?你到底是誰!”古裡炎真又氣又著急,他不明白為什麼加藤朱裡會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戴蒙斯佩多,請多指教了。”戴蒙笑了笑,漂浮在空中的撲克牌悄無聲息地吞噬了被它束縛住的人們。
“這是誰?”
古裡炎真和澤田綱吉都還有些疑惑,但是澤田家光已經迅速反應了過來。
“戴蒙,斯佩多!這不是初代彭格列首領的霧守嗎!”
“作為幾百年前的人物,你應該早就死了!”澤田家光十分不可置信。
“沒有彭格列戒指嗎?”戴蒙的手中出現了從西蒙家族守護者身上奪取而來的大地戒指。
“算了,之後再去取彭格列戒指好了。”戴蒙戴上了大地戒指,慢條斯理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