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傷心難過。
肖澤一邊望著他一邊將酒開啟,拿出一個易拉罐丟給徐賀湛,自己又拿出一個拉開便喝了起來。
徐賀湛也毫猶豫地啟開酒便喝了起來,肖澤白了他一眼,如果和他不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就憑他把廉詩斐害成現在這個樣子,肖澤肯定是第一個不放過他的人。
肖澤做到對面的椅子裡,一罐酒喝了接近一半的時候,他才放下,長嘆了一口氣之後開口說:“這次我去了南非,和以前一樣,我趁有空的時候找了所有的醫院,還有人最多的地方,可是依然沒有訊息。”
徐賀湛的酒比肖澤的喝的快,聽到肖澤的話他的手頓了一下,接著仰頭將剩下的酒全部倒進嘴裡。
“阿澤,謝謝你,這幾年你一直沒有放棄。”徐賀湛低著頭就偈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肖澤不滿他這樣說話:“你說謝謝有意思嗎?再說了,找與不找是我一個人的事,和你根本沒有一點關係。”
徐賀湛苦澀地對著肖澤輕輕一笑。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這話徐賀湛早就想問出口了,可是這幾年他一直沒有說出來,以前的時候他還覺得只要找到了廉詩斐,她必然還得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所以他連別人喜歡她他都不允許。
但是現在他突然想開了,廉詩斐有人喜歡,不是他能左右得了了的。
肖澤轉眼看向徐賀湛,情緒突然也沒那麼高了。
“也許從一開始見到她,就已經喜歡上了吧,只是那時候還沒有發現,用惠如的話說就是我們兄妹對她沒有免疫力,她一點點地靠近你的時候,你連是什麼時候都不知道。”肖澤說的很認真,他說的也是實話。
他們兩個都沉默了,過了一會肖澤又說道:“阿湛,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我們的觀點看法都一致,所以在我沒有見到廉詩斐以前,你所說的廉詩斐是什麼樣的,在我心裡就把她想成什麼樣了,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也在無形之中恨著那個把你傷害了那麼深的女人,甚至連惠如的話我都不聽,只因為我相信你的眼光,可是阿湛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見到廉詩斐的時候我從她精亮的眸子裡就看出她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她的,反正她給我的第一感覺是很賢惠善良的,她面對昕昕的無助,還有她對病人的那份執著,和你所說的那個她完全不一樣。”
肖澤從事的行業讓他有一種一眼就能把人看透的本領,他現在所說的感覺正是他那時候的感覺。
徐賀湛只是聽著,然後不停地喝酒,不一會的功夫幾罐酒就已經下肚了。
其實他一直想喝酒,可是一直都是壓抑著,他怕如果他真的喝醉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以前一直以為我是很聰明的人,把什麼事情都看的很透,可是一直到後來我才發現,我是天底下最笨的人,我連誰喜歡我我都不知道,我連誰對我好,我都分不清,我還有什麼資格說我是聰明的人。”徐賀湛很是沮喪地說道。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有很多話要說,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有些話他憋在心裡已經很久了。
肖澤瞪他一眼,然後繼續喝酒,有人說男人與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一般都是靠以喝酒來代替聊天的,他們一般情況下不會聊同一個女人。
“其實阿澤,我那時候不是沒有發現我對她的心已經改變了,她其實早就影響到了我,但是就是因為她影響到了我,所以我才會覺得自己很沒用,我覺得被那樣一個女人給影響到了是一種失敗,你知道嗎?”徐賀湛終於把自己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了,他咕咚咕咚地又喝了起來。
肖澤望著他,這樣的徐賀湛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吧,以前他來找徐賀湛,也沒少數落他,但是那時候徐賀湛都是沉默的,但今天他好像話多了。
“你知道我是一個驕傲的人,我不會輕易地對一個人動心,但是一旦動心就不會改變,那時候在我的心裡是廉詩語救了我,是她一直在我的身邊的,所以為了不讓我做錯事,我不能對廉詩斐動心,可是不對她動心真的好難,你知道嗎?阿澤,就像你說的那樣,好不知不覺就走進了你的心裡,我一直告訴自己你得恨她,是她讓你承受了這麼多的苦,是她讓對你那麼好的廉詩語躺在那裡的,她是一個壞女人,我因為怕面對她,我時時這樣對自己說,可是阿澤,她還是一樣跑進了我的心裡,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後來我總算是知道了,她只所以這樣,是因為她全身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氣息,說明她是一個好人,就是她的那股子韌勁,讓她慢慢地融進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