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幸村聊天果然很輕鬆呢。”“是嗎,那我很榮幸。”“哪裡,是我的榮幸。”兩個人相互謙虛了一番一起上了車。“喂,柳生,你看到了沒有……”仁王抓抓自己那頭白毛,看著柳生。“什麼看到了沒有。”“她和我們部最有希望當下任部長幸村一起上車誒。”“那有怎麼樣?他們是滿熟的啊。文學部隔壁就是美術社,而且他們在校刊發行前文學部常常去隔壁抓壯丁。”“哈?那個幸村也有被當壯丁的一天啊!”仁王驚悚的連噗喱都忘記說。柳生嘆了口氣:“雅治,你太不淡定了。要知道,這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我說柳生,你這話好像是從哪裡聽來的廣告詞……”“想知道嗎?”“不想。”“很好,你已經死了。”柳生直接給了仁王一下。仁王很配合的哀號了一聲:“我已經死了,被你謀殺的!”“你居然喜歡看《北斗神拳》!”仁王又開始咋呼起來:“看不出來你還喜歡這個。”不,你不會知道的,柳生看著仁王,用一臉同情的表情,他絕對不會告訴仁王他的同桌很喜歡李小龍。“切原你有在打網球麼?”幸村坐在月詠的邊上,看見月詠手心裡的繭的位置,隨便問了一聲。“我弟弟在打,我只是陪練而已。”月詠不否認,她不怎麼喜歡網球一點都沒錯,她最喜歡的還是截拳道詠春拳泰拳之類的運動。說起來,她對沖繩的古武術的縮地倒是更有興趣。今年寒假說什麼要去趟沖繩,好好觀察觀察,那個東西倒是蠻有趣的。“這樣啊,你弟弟打的還好麼?”“嗯,還行吧,以後如果能順利進國中的話,大概當正選沒什麼問題吧。我對我弟弟還是蠻有信心的。”月詠想了想:“啊對了,運動會積分第一我們班拿定了。”“真有自信啊,我們班不會輸的。切原同學,你這是在下戰書?”“也不算,只想看看真田和幸村,到底哪個比較厲害而已。”月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比網球的話,太沒有懸念了。人生要充滿無限未知才有其期待性啊。”“我會全力以赴的。”幸村點頭:“我會贏。”月詠笑了笑,還是沒告訴幸村其實真田沒抱100米短跑而報了男子1500和3000米吧,這兩人報的專案根本不一樣,沒啥好比的……不過都說認真的男生最帥氣,這點五湖四海放任皆準。月詠看看幸村的表情,嗯,哪裡像女神了,明明很an麼。隱性弟控的恐怖回到家的時候,弟弟赤也一臉的不高興。月詠看了弟弟幾眼直接書包一扔叉開腿一點也不文藝的躺在家裡的巨大沙發上:“赤也,過來給姐姐按摩。”“不要。”“你膽子大了啊。”月詠懶洋洋的看了自己家可愛的弟弟一眼:“過來,讓姐姐我好好看看你。”赤也頭扭到一邊:“不要就是不要。”“月詠,今天赤也很不高興,你就算了吧。”切原爸爸嘆了口氣,看著毫無形象可言的女兒:“在學校受委屈了。”“小赤也,過來,跟姐姐說,誰欺負你了。我去把他的皮扒下來給你做地毯。”月詠語氣溫和的說出無比毛骨悚然的話,讓赤也一下紅了眼睛一頭扎到姐姐的胸口大哭起來。“唉唉,怎麼哭的那麼可憐。”月詠摸摸弟弟的海帶頭:“說吧,你的姐姐是無所不能的。”“姐姐……從來沒有送過我親手做的手工玩具。”月詠抖了一下,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切原爸爸:“怎麼回事?”“班上的同學拿了個姐姐親手做的手工布偶來炫耀,於是赤也就心裡不平衡了。”“我有說姐姐送我網球拍。但是他們說那有什麼了不起……”赤也抽噎了一下:“他們說姐姐的壞話!”月詠僵硬了一下,說句實話,她兩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會做女紅,縫紉和針線活,那到底是什麼!手工布偶,那是什麼玩意啊……寫文打架玩網球倒不是什麼難事,她運動細胞還是蠻發達的,可是……這方面她的才能和赤也的路痴已經可以直接劃上等號了。“姐姐,你不是個簡單的暴力女吧……”赤也哭的像荷包蛋一樣的眼睛無比期待的看著自己家的姐姐。月詠吞了口口水,看著切原爸爸默許的眼神和在廚房裡走出來美麗媽媽滿心歡喜的觀望,她的十指握了鬆開,鬆開又握緊,然後狠狠的咬咬牙:“我知道了,赤也,姐姐一定會做一個很大的布偶給你!”柳生髮現月詠最近很沒精神,連仁王跑過來犯賤的想被他們吐槽幾句都不怎麼開口。“我說,你是不是到思春期了?”柳生最近說話越發的不客氣和沒紳士風度。“我面臨著我人生最大的考驗!!!!!!!你不會懂的!!”月詠底氣中足的一聲清喝。在寫作業的真田弦一郎轉過頭,隨口應了一句:“那就不要鬆懈!”“hi!!!!!!”“很好!”真田扭過頭,繼續寫他的作業,雖然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不過想想反正道場上這種對話他已經很習慣了。已經條件反射了麼?真是太鬆懈了。“我說你這個禮拜的運動會真的沒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