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還未來得及聞解藥,依舊是手足痠軟的段正淳等人,還真是沒法接住木婉清!
待得木婉清落在身邊,段正淳和秦紅棉也顧不得渾身無力,急忙湊了上去,又是止血又是包紮的,一時間好不忙亂!
看了眼被段延慶用黑鐵杖抵住脖頸的段譽,蕭峻真切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怒其不爭”。狠狠的瞪視著段譽的同時,蕭峻怒聲道:“你以為你這樣做很偉大嗎!你這是給我找麻煩!你這個蠢貨,既然不相信我,幹嘛要寫信找我來幫忙!”
段譽雖然被點了穴道,但卻還能夠說話,只聽他苦笑著說道:“對不起,大哥!我只是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婉妹她……”
蕭峻直接打斷段譽的話,大罵道:“你個蠢材!她不過是受點皮外傷而已,以那種傷勢,就算再留上半個時辰的血,她也不會死掉,你著急個什麼勁兒啊!真是蠢貨、白痴,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兄弟……”
待得蕭峻發完牢騷,段譽才弱弱地說道:“大哥剛才見大嫂受辱,不也是怒髮衝冠嘛!”
蕭峻本已壓下的火氣,因為段譽這句話,頓時便被引燃,怒道:“你能跟我比嘛!我怒髮衝冠是有那個本錢,那傢伙(指被劈成兩半的雲中鶴)的下場就是最好的明證!你有本事的話,倒是直接殺了這段延慶,救出你的婉妹啊!”
段譽輕聲嘆道:“小弟當然比不得大哥那般本事,不過正如同大哥不讓大嫂受辱一般,小弟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婉妹受傷,而無法醫治!”
“…………”蕭峻無言,對段譽這個情種,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而聽了段譽一番話後。木婉清掙扎著坐起身。雙眼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嘴裡面喃喃地說道:“段……段……郎(極輕),你若身死,我絕不獨活!”
一直被蕭峻擋在身後的銀川公主,忍不住戳了戳蕭峻的後背,輕聲問道:“如果換作是我被人挾持?你會不會像你四弟這樣?”
蕭峻將手伸到背後,拍打了一下銀川公主身上的某個部位(哪裡?)。在她地嬌嗔中,傲然說道:“這世上沒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這時,蕭峰拉著阿朱突然走到蕭峻身邊,將裝有悲酥清風解藥地瓷瓶遞給蕭峻後,問道:“大哥,眼下咱們該當如何是好!”
蕭峻非常不情願的將瓷瓶開啟遞給銀川公主,同時故意無可奈何地說道:“還能怎麼辦?既然那個臭小子(指段譽)愛逞英雄,就讓他對自己的行為負上一回責吧!大理的這一爛攤子事情,我是不會再管了。況且我已經盡過我的努力了。他們自己不爭氣我也沒有辦法!唔,上次我還答應我媳婦。說要在大理好好遊覽一番,現在剛好兌現這個承諾!對了,二弟你準備怎麼辦?”
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大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蕭峰還是順著蕭峻的話說道:“既然大哥有如此雅興,那小弟自當奉陪到底!”
蕭峻笑著拍了拍蕭峰地肩膀,將虎魄裝回到木匣當中,又將裝有解藥的瓷瓶丟給段正淳後,攬住銀川公主的小蠻腰。運轉輕功,幾個縱躍後,便離開了這鎮南王府。蕭峰微一皺眉,也學著蕭峻的樣子。攬住通紅著一張俏臉的阿朱的纖腰。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不過片刻之後,蕭峻又攬著銀川公主重新回到了這裡。在段正淳一方期盼的注視、段延慶小心的戒備下,蕭峻有些猶豫的問道:“段延慶,你地那個腹語術,能不能讓不會說話的人學會說話?”原來蕭峻突發奇想,自己新收地徒弟歐冶天,如果學會了腹語術的話,說不定就能說話了,所以才厚著臉皮回來向段延慶詢問。
只聽段延慶肯定地答道:“可以!不過前提是那個人必須要有一定的內功基礎!”
“那……那你能不能把腹語術的修煉方法給我!”為了自己徒弟能說話,蕭峻徹底拉下了臉皮。
段延慶並不確定這是不是蕭峻的計策,但想到能與蕭峻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結下善緣,自然不會吝惜區區一門腹語術。不過謹慎起見,段延慶依然一手持杖抵住段譽的脖頸,另一手放下黑鐵杖,探入到懷裡摸索一番。半晌後,段延慶掏出一本發黃的小冊子,將其拋給蕭峻,道:“此冊記載了老夫畢生地武學精要!雖然老夫的武功在蕭大爺眼中微不足道,但此冊上面記錄的悲酥清風的製作方法,想來應該對蕭大爺能有些許作用!”
蕭峻有些意外地看了手中地書冊一眼,隨即沉聲對段延慶說道:“還望閣下能夠信守承諾,不要為難王府內的人!”說完,也不理會旁人,攬著銀川公主再度離開。
其實蕭峻和蕭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