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我之前一個行事風格!
這簡直就是混不講理啊!
說不說都要捱揍,這還有沒有天理!
“得罪了!”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謝連山仗著身手還不錯,決定抓住兩人距離較近,還有那麼一絲絲獲勝可能,悍然出手。
這兩隻鐵爪一樣的手強勁有力,依舊有登上拳臺挑戰拳王的能力。
如果抓在這個嬌滴滴的女孩身上,就算這女孩是望氣境高手,猝不及防之下,也只能束手就擒。
“躺下吧!”李錦秋不慌不忙,間不容髮之間避開謝連山的兩隻鐵爪,秀氣的小腳一抬,便揣在了謝連山的肚皮上。
謝連山一口鮮血噴出,感覺自己被這一腳踹斷了腸子和後腰,所有力氣一下子全部消失。
真的非常聽話的在飛出老遠撞在牆角之後,軟綿綿躺了下來。
“誤會!真的是誤會!李小姐,咳咳,我真的是和朋友一起來拜訪主人家的,絕沒有惡意!”
碾壓讓人絕望,尤其是被一個嬌滴滴的女孩碾壓,更是讓鐵塔一般的漢子看不到希望。
如果面對敵人或仇人,謝連山自問,絕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他的字典裡面根本就沒有投降兩個字。
可是,就這樣被一個非常可能是朋友的女兒給打死,也太特麼憋屈了。
因此,自視為鐵漢的謝連山趕忙服軟,不顧自己的傷勢,硬是擠出笑臉來解釋。
“我知道啊!我就是因為你是來看那老頭子和那騷狐狸的,我才打得你啊!你放心吧!你這頓打,捱得不冤!”
李錦秋依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日你媽賣批不冤!
老子冤死了都!
謝連山又吐出一口鮮血,這次應該是氣的,出門時鐵打一般的漢子更加萎靡不振。
“李小姐,我是跟朋友來的,我跟這家主人根本就不認識,呃,咱們真是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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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會,我打得就是你!”
“哎呦!啊!你弄明白了再打,我真的冤啊!”
“不冤,你站在這裡,捱打就不冤!”
“我服了!真的,我服了!哎服了有!......”
“我最討厭有人在我面前口花花,你死定了!”
“......”
謝連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李子樹正站在遠離雙陽鎮的一處山頂。
環顧四周,他淡淡說道:“諸位長輩,既然引我到此,還請現身一見!”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玄一道門的傳人,聽你師父說你這次前往海外尋寶收穫頗豐,還不拿出來給長輩們過過目!”
話音未落,一個矮胖道人從山林後轉出,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子樹。
隨即,七個裝束各異的男女將捆得如同粽子的李純陽和花珍珠推了出來。
李子樹淡淡笑道:“前輩,我玄一道門難道已經淪為強盜了嘛?還是說,前輩不過是我玄一道逐出師門的棄徒!”
矮胖道人也不生氣,反而嘿嘿笑道:“李子樹,恰恰相反,我老人家是你的師叔祖,而你那師父李純陽,才是差點兒被逐出師門的那一個。”
“想當初,若不是你家米道爺仗義相幫,你師父早就被廢除修為,逐出師門了。”
“而你,李子樹,若不是當初李純陽落魄江湖,哪裡有機緣救你一命?飲水思源,還不快快把寶貝呈給你師叔祖給你掌掌眼!”
李純陽被擒,卻一點兒也不頹喪,老神在在的斜靠在身後押著他的兩個人身上。
見到李子樹,他甚至還憊懶的點點頭,臉上的笑容很踏實,一如平常喊李子樹喝酒的時候。
可花珍珠卻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身軀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見到李子樹到來,被封住的嘴巴拼命想要發出聲音。
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嗯嗯聲,但焦急的神色溢於言表。
李子樹心中感動,花珍珠在這種情況下,焦急的不是讓他出手救下師父和她,而是讓李子樹快跑。
因為,在花珍珠的印象中,李子樹的實力還不如師父李純陽,這個時候當然是應該儘快逃離這是非漩渦。
可越是這樣,李子樹越不可能拋下他們獨自離開。
即便李子樹的實力沒有任何提升和突破,也無懼於任何人的挑戰。
更何況,李子樹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