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縱。就在這三種思想在我腦海裡瘋狂碰撞的時候,韓修左右手分別在我右肩處和頭頂各抓了一隻秋老虎(螳螂)和稱杆蟲。

“啊——”我沒在絕望中滅亡,只是在絕望中爆發。

“別怕,風兒,我已經把它們扔得老遠了。”韓修對我的尖叫已經習以為常,拍拍兩手站起身,走了!!!

我還以為他至少得拉我一把。

我幾時怕過這些小小蟲了?真是天妒“淫”才!再這樣鬱悶幾次,我非英年早逝不可。

這算什麼,用聲和色將偶一千多年以後的慾火撩得老旺,完了,又一本正經的潑盆冷水硬生生將它澆滅。

美男都走了,我還哪有心情賞花。我耷拉著頭,三步兩步的追上去,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面。

天黑前,我們借住在一位王姓大姐家。

這位大姐好福氣娶了八夫,生了四個兒子,是瘟疫後才搬到這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勤快能幹型,快人快語,是個直爽人。

韓修上前一說明來意,人家立馬就答應,還好酒好菜的招待著,著實寧我們感動。

晚飯後

王大姐從裡屋端了一個圓盤出來。裡面竟然是一套男裝和一套女裝,還有一些胭脂水粉。

“你們兩的衣服破成這樣可不能穿了,說句難聽的,可比那乞丐還寒磣。這套,是我二夫君的舊衫,也不見得太舊洗過三次還能穿得出,我琢磨著他的身段和韓公子差不多,穿上應該合適。這呢,是我出嫁前的衣服,現在我腰粗得像水桶哪還能穿得下,索性做個人情送給妹子,還有這些胭脂水粉也一併送給妹子吧。”

“大姐,這如何使得。。。。”

“這,這怎麼好意思。。。。”

吃人家,住人家,還拿人家的,這和軟土匪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