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老顧。災變前的醫院可想而知,發熱門診裡擠滿了人,醫院的樓道里到處是嘔吐物,保潔人員半數也帶著同樣的病症在堅持工作。
老顧得的什麼病?虛脫,大夫咳嗽的非常厲害,臨走時囑咐道:“老闆,身體是自己的,以後夜裡時常一個人睡,這病自然就好了。”
老顧在樓道里打著點滴,不時的對丁浪說:“要不咱別給人家醫院添亂了,聽護士小姐說今年霍亂和瘧疾爆發,我們在這裡有被傳染的危險。”
丁浪道:“老老實實把點滴輸完,少說話。”說著壓低了帽簷,推了推臉上的墨鏡。他非常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每一個人,不時的瞥一瞥牆角的攝像頭。就在老顧的點滴快要打完的時候,一個病人按著女護士的肩膀從門裡摔了出來,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病人獸性大發,大白天公然對女性實施侵犯。就連小護士的嘴裡都喊的是“流氓,放開我,變態”一類的嬌呼。
而後的下一秒,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蒙了,小護士的脖子開始往外飆血,喊叫聲也變得驚恐和絕望。尖叫聲和血腥畫面帶來的不是正義,而是如同催化劑一樣,幾乎所有的病房裡都傳出了尖叫聲,病人和有發熱症狀的醫護人員都開始咬人。
老顧慌忙拔掉自己手背上的針頭道:“別愣著了!快跑啊!”說著一個病人從二人的背後猛撲了過來,老顧眼看著它張開血盆大口就打算從丁浪的脖子上咬下去的時候,丁浪猛的一個轉身,不知從什麼地方抽出了一把砍刀,瞬間就把背後的這個偷襲者一刀了結了。
本以為倒地的這個人動脈都被砍斷了,死的不能再死了。結果眼前的這個人捂著脖子又掙扎的站了起來。這次二人看到了一張扭曲的臉,眼睛冒著詭異的綠光,眼窩深陷,面部和手背上的面板上長滿了一條又一條的黃色帶狀皰疹。張著嘴,牙齒變得尖利,舌頭髮黑,口水順著唇角向下流,眼睛裡只能看見兩個字,吃人。
丁浪面對這個怪物,沒有片刻的猶豫。動脈被切斷都不死的傢伙,必須快速的攻擊它身體上人類擁有的所有致命弱點。丁浪的手裡是砍刀,不能刺,所以他的第一擊沒有選擇心臟,而是橫刀砍向了它的雙眼。眼前的喪屍脖子和眼睛裡都向外冒著黑血,但是依舊向著丁浪一往無前。
下一刻,丁浪已經是短槍在手,九二式手槍對著眼前的這個怪物連開了三槍。心臟,肺臟,肝臟,槍槍都是致命傷。九毫米子彈強大的威力讓這個怪物倒退了幾米之後,它又過來了。丁浪這一次槍口上移,爆頭之後,丁浪拉起老顧就跑。因為不管用槍打頭死不死,他和老顧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出了門診大廳,醫院的停車場,急診通道到處是人咬人和人吃人的畫面。丁浪一面拉著老顧往醫院外面跑,一面朝著擋路喪屍的額頭開槍。衝出了醫院的大門,大街上變成了修羅場,警察在滿世界的抓人,軍隊的指戰員也都上了街。可丁浪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很可能是來抓他的,他必須趕緊躲起來。
老顧道:“到處都在吃人,這些都是什麼人?!丁浪!那邊有警察,讓他們保護我們。”
丁浪吼道:“要去你去,你沒看見警察和軍隊見人就殺嗎!”說著就拉著老顧順著通道向地庫裡跑去,跑到一邊就能聽到滿地庫的車一半都響著警報。下去一看,身邊就是一個喪屍壓在一對黑絲長腿上亂啃,從女人圓睜的雙眼就能看出她已經死了。喪屍聽到背後有聲音,回身對著二人張嘴齜牙吼叫著。丁浪抬手切下了它的下巴,又一刀砍下,削掉了它的腦袋。把喪屍推到一邊,地上躺的女人胸前的裙子被撕成了碎片,一側的乳~房緊緻而堅挺,她有著一張更加精緻的臉。她的雙眼死死的望著天花板,另一側乳~房的位置上,什麼也沒有了,心臟位置被掏空,肋骨被扭到了身體外側,胸部以下全部洞開,內臟不只所蹤,只有半截腸子掛在一邊。
二人強忍著嘔吐,把目光從女人的身上拔了出來。丁浪一邊跑一邊對顧乞丐喊道:“老顧,去按電梯!”
醫院負二層的電梯口,兩面通道都有大門,丁浪和老顧一人一邊關門,插上了門栓。電梯一層都沒有耽誤,直接從十層降到了負二層。門一開,三隻喪屍在狹小的電梯間裡撕咬著兩個人,女人還沒死,一直哭喊著。一看門開了,死命的往門外跑,可又被身後的喪屍拉了回去。丁浪快速的開了三槍,二人站在電梯了關上了滿是血汙的電梯門。
老顧自從半個月前睡過第一個女人之後,看見這個被咬的遍體鱗傷的女人,憐香惜玉之心大起。抱著女人一直在安慰她,讓她挺住,手卻在女人的身上亂摸。美其名曰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