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張力苦笑道:“老要飯的!你少來這套,上次拿鞋丟我的時候,你也是這般說辭,結果你自己打不中,還反過來賴我!我看你一把年紀了,不和你計較,再來老子還手了!啊!”
張力被大靴子打中了面門,用手捂著臉,老顧解下腰間的皮帶,光著腳追著張力一頓好打,便打便罵道:“你這個軟蛋,今天吃了豹子膽了!敢來頂撞我?沒良心的,要不是老子從丁浪那裡給你討了修牆的差事,你小子現在還在長安城裡掃大街呢!”
張力的鼻子被打出了血,捂著臉頂嘴道:“拉倒吧!掃大街也比干這個划算!”
二人吵著嘴,一個嘍囉揹著無線電跑了過來,把聽筒遞到老顧面前道:“團長,丁主急電。”
老顧指了指自己的鞋,示意張力給撿回來,接過話筒道:“浪,我是老顧。”
丁浪道:“老顧,你進展到什麼地方了?”
老顧道:“聽手下說,就快到斜谷了,怎麼了?潼關吃緊了?”
丁浪道:“那到不是,我抓到一個人,你也許想聽聽。”
老顧皺著眉頭道:“抓了個人你就這麼高興?你把蘇躍進抓來了?”
丁浪道:“不,我把黃超逮住了。”
老顧道:“呦呵?說說,你怎麼弄住他的?”
丁浪笑道:“是冷擅長,他在中原忽悠那兩個笨蛋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黃超,然後我就讓冷擅長把他弄回來了。”
老顧道:“現在呢?你是打算弄死他,還是?”
丁浪道:“我把他丟進黑牢了。此人一直是我的心腹大患,成彪沒有抓住他,我就有些耿耿於懷,這下好了。”
老顧道:“為什麼不弄死?留著他你有什麼用?”
丁浪道:“我已經放出了訊息,黃超的老婆還沒有抓到,我要用他把他的殘部找到,一網打盡,斬草除根。”
老顧道:“我到是覺得中原才是你應該用心的地方,潼關什麼情況了?”
丁浪道:“有中原人在和喪屍海死磕,你著急什麼?”
老顧關切道:“不要大意,如果中原人倒戈一擊,突破潼關,把喪屍引入關中,我們苦心經營的地盤就歸喪屍所有了。”
丁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周鐸和梁武守在潼關,萬無一失,現在就等你那裡完工,我們就可以引中原的喪屍灌入蜀中盆地了。”
老顧道:“你放心吧,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我以前有過懷疑,不過看來你的損招要實現了。”
******兩個牢卒拖著一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女人走進了地牢的長廊,一直走到最裡面一間牢房的門口,開門之後,一個滿臉鬍子的男人蜷縮在牆角里。兩個牢卒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就把女人丟了進去。燈亮了很長時間都沒有關閉,女人也許是因為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漸漸掙扎著爬了起來,她捋了捋前額的頭髮,竟然是蘇柔。
蘇柔狐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越看越不對勁,這男人拼命的捂著臉,似乎特別怕光,蜷縮在牆角的草堆裡,瑟瑟發抖。蘇柔似乎認識這個男人的身形,爬過去抓住了男人的雙手,這下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
蘇柔哭了,她沒有想到被抓回來之後,丁浪竟然把他們關在了一間牢房裡。這個男人是黃超,一臉驚恐的黃超,一臉不算太長的鬍鬚,一雙畏懼的眼睛。蘇柔對黃超不太瞭解,但是那個在重傷之下,強敵環伺之中,遊刃有餘的男人哪裡去了?
蘇柔抓著黃超的肩膀喊道:“黃哥,黃哥,我是蘇柔,你看看我,看看我。”
黃超咦啊著,卻說不出一句整話,死死盯著蘇柔抓著他肩膀的手,嗚嗚的哼鳴,彷彿蘇柔的手就如同幽冥鬼爪一般。黃超把手擋在胸前,始終保持著戒備,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他已經害怕到了極點,時刻處在崩潰的邊緣。
蘇柔放開他,跪坐在他身邊,慢慢的說:“黃哥,你怎麼了?我是蘇柔呀?你忘記了?”
黃超的腳尖原本對著她,現在卻轉向了鐵門,身體儘可能向牆邊擠,兩隻手拼命的抱著頭。蘇柔的身上雖然有很多淤青和血跡,但她始終是一個讓所有男人都會想入非非的女人。可此刻黃超的表現,蘇柔在他的眼裡就是洪水猛獸。
蘇柔以為黃超是在裝瘋,便退下自己身上僅有的長裙,露出越發讓人不忍的極度誘惑。嘴裡輕蔑的說道:“黃哥,人家好冷,你抱抱人家好不好?”說著便挺著胸脯向黃超身上湊,可是黃超手足無措的使勁往牆角里鑽,當手臂碰到蘇柔胸前的隆起時,開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