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開嘴,對著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這一口,咬的他吃痛極了,他紅著眼鬆開了我。
我用力的扯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他的面前。
雪白的雙乳彈出,我指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對著他撕心裂肺的吼道:“蘇世清,我胸前的一個吻痕算什麼?!你應該將我身上的這些都通通質問一遍,這樣才符合你警察局局長的身份。”
身上的這些是他早上留在我身上的,還有前幾天還沒消除的吻痕,新舊交錯,淫靡不堪。
蘇世清第一次見我這樣失去理智。
他意識到自己的多疑讓我不悅,走上前,猶如保護珍寶似的拉好我的衣服,將我摟入懷中,“對不起,是我的錯,不要生我的氣了。”
我手握成拳,重重的打在他的後背,“你真是討厭,每次都用那種審問犯人的語氣審問我,我是你的女人,不是犯人!”
他緊緊抱住我,一直在我的耳邊說著道歉的話。
可是我依舊覺得很委屈,“我們只有金錢上的交易而已,我又不是你的老婆,只是你見不得人的情婦,憑什麼要求我對你死心塌地的。”
男人自封建社會開始就可以有叄妻四妾,而女人只要多一個男人就會被罵成“婊子”,“蕩婦”,即使在現代,這些觀念依舊根深蒂固。
蘇世清聽了我的話後就沉默了,過了好一會他才捧住我的臉,深邃的眸子盯著我,彷彿要將我吸進眼中,“顧明珠,你到底在計較什麼?”
我被他突然的問話搞的有些懵,呆呆的愣在原地。
“你是在計較我不能名分嗎?還是在計較我不能給你自由?”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關於名分的事,我只能說抱歉,但是你想要自由的話,我……可以給你。”
我一聽,他這是要和我結束關係,心裡突然很慌,仿若看見那些錢財像我揮手告別一般。
我上前緊緊的抱住他,回吻著他,“對不起,我錯了,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能安穩的留在你身邊,像以前一樣。”
他看著我沒說話,只是回應著我的吻。
“以後可以不懷疑我了嘛?”
“好!”
“其實,我在你的車裡按了跟蹤定位系統,半年前,你的車定位在半卓雍,你卻騙我說你去了布達拉宮,如果沒有那次的欺騙,我會信你一輩子的。”
我驚訝的看著他。
“你的車定位的地方就是江慕白殺了龍哥的地方,還有在泰國,定位的會所是傑克的案發地,那裡的服務員說看見江慕白帶著個女人離開。”
“為什麼你當時就不告訴我你懷疑的這些?”
“我給酒店前臺打電話,前臺說你確實是一個人回去的,也說了你和白芷住的是一間房。”
“那為什麼現在又翻出來說。”
他笑了笑,有些心酸的說:“巧合太多了。”
既然他都說出來了,我自然是要和他解釋的,“半年前我確實騙了你。因為當時我一個人在酒店特無聊,就租了輛車出去逛逛,但是因為雪太大了,辛虧山上的老闆指路,我才下了山,沒告訴你是怕你罵我,我沒見過江慕白和龍哥,手機沒電,我就自己回的酒店。至於泰國,我是陪白芷去了,但是我一直在大廳等她的,不信你可以去調查。”
……
他掃了我一眼,終究是褪去了懷疑,摟著我,“好了,以後都不會懷疑你了。但是,記住,以後一定要離江慕白遠點,他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黑道的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嗯,知道了。”我乖巧的回道。
他捧起我的臉,吻上我的嘴,下一秒,卻突然迫使我張開雙腿,伸出舌頭探近我的蜜穴,肆意攪動著。
“好癢……”
做他的情人叄年了,第一次他給我用嘴舔蜜穴。
我的嬌軀一顫,兩腿發軟的跌坐在了沙發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