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我說說靈元嗎?”姜木槿道。“你是打算繼續待在我懷裡?”公孫弈挑眉看她。姜木槿的面上微微一紅,低聲道,“也不是我不想下來,只是現在身上沒力氣。”公孫弈欣賞著姜木槿此時那微紅的臉蛋,心情頗為愉悅地勾起嘴角,抱著她的手倒是收緊了一些。姜木槿有些不敢去看他的臉,這個男人平時就夠無恥了,現在她更像是懶在他的懷裡不下來,誰知道他又會說出些什麼樣的話來。她乾脆閉上雙眼,繼續裝死。公孫弈的唇角微微勾起,明顯能夠聽到自他胸腔出發出的悶笑聲。姜木槿只覺得更窘迫,這個男人還真是……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笑得這麼開心,真的很容易讓人有所懷疑的啊!公孫弈將她放進車裡,這才跟著坐了進去。藺行並沒有跟著一起,而是目送著他們離開。“藺行。”司文彧忍不住地喚了一聲。“嗯?”“弈少他……是不是喜歡姜大小姐?”司文彧出聲問道,對此他的確是有些懷疑的,畢竟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真的覺得這種可能性是很高的。“文彧,這事情與你無關。”藺行皺眉道。司文彧聞言,有些歉意地看著他,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以姜家如的境況,弈少的家族會同意他們在一起嗎?”藺行的眉心皺得更死,語氣也冷硬了一些,“文彧,不該是你管的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管,無論姜家這位與弈少是何關係,都與你無關!”司文彧其實也是好奇,這才隨口問了兩句,沒想到這話到了藺行這兒卻是禁忌。司家的保鏢將藺行的車開過來,藺行徑直坐進了車裡,看了站在一邊的司文彧還是降下了車窗,道,“你現在該關心的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該關心的事情,跟你就是沒有任何關係。” 077:給我施針的是姜木槿司文彧愣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樣的家族,無論姜木槿是否能進入,那也都是姜木槿的事情。與他,確實沒有關係。司文彧嘆息了口氣。“大少爺,你要出去嗎?”司文彧搖了搖頭,轉身折回司康松住的小樓。他其實也並不是特別清楚,司康松為什麼讓他送完公孫弈之後,再折回小樓。但估計也是跟公孫弈有關係,在司康松得知公孫弈的身份時,明顯很驚訝。“爺爺。”回到司康松的房裡,他進入屋內,見司康松面色如常地靠在床上,他也有些意外。以往司康松在複診後,每次都很疲憊的,都得要睡上一覺才能夠恢復過來,有時這一覺都得一天一夜。今天施完針後的司康松精神頭明顯比以往好了許多,甚至臉色也不像往常那麼蒼白。“爺爺,姜老是給您換藥了嗎?今天的氣色看著比往常好了許多。”司文彧高興地道。他從小就是跟在司康松的身邊長大的,相比與父母,他更親近的人反倒是司康松,在他生病的這段時間裡,司文彧比誰都要擔心,如今看到司康松的神色好了不少,他自然也是最高興的那個。“伯叔,你先出去。”司康松對一邊的伯叔道。伯叔應了一聲,便退出了房裡,順手將房門帶上,他並沒有離開,而守在門口。屋內只剩下他們倆人的時候,司康松這才伸手從一邊的床頭櫃抽抽屜裡拿出了一包的東西。那是用手帕包起來的,上面還有些溼潤,他將那東西遞到司文彧的手裡。“爺爺,這是?”司文彧不解地望著手裡東西。“你開啟看看。”司文彧應了一聲,伸手將手帕開啟,就見裡面躺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上面帶著一絲藥味,像是已經被煎過的藥材。司文彧抬首不解地望著司康松,不知道他為什麼拿這麼塊東西給他看,這藥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這是今天從我的藥渣裡找出來的,姜老並沒有在我的藥裡開過這麼一味藥。”司康松說道。聞言,司文彧的面色一變,望著手裡的藥渣,問道,“爺爺,你的意思是有人把你的藥偷偷加了這麼一味?”司康松點了點頭。“爺爺,我會查清楚到底是誰把這藥換了,您放心!”司文彧無法容忍,無論是誰把司康松的藥換了,他都一定要查出來。“不用!”司康松道。“爺爺?”他不解地望著他,不太明白司康松是什麼意思,既然有人把他的藥給換了,難道不該查出到底是什麼人?把這藥給換了嗎?“小彧,爺爺之所以要給你看這藥渣,並不是要讓你查出換藥之人,換藥這事我自然會派人去查。”司康松道。“那……爺爺的意思是?”司文彧有些摸不透他的想些什麼?“今天給我施針的人不是姜老。”司康松的話鋒突然一轉。司文彧聽得也是雲裡霧裡的,完全不知道司康松到底是什麼意思。“這藥渣是姜木槿發現的,施針的人也是姜木槿。” 078:除有友情,不能有愛情司康松的話剛說完,就見司文彧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司康松。他完全沒有辦法相信,姜菖蒲當了幾十年的大夫,難道醫術還不如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娃嗎?姜木槿以前生活在孤兒院裡,從小到大根本就沒有接觸中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