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佔有慾,會讓她們走上一個另一個更加瘋狂的極端。
這邊的程孝宇結束通話電話,黑木嘆氣說道:
“你這是在玩火,憑藉她的身手,要對某一個特定的人不利,我,自信沒有十足把握拉住。”
“放心,她不會的。”
“你因何如此自信?”黑木知曉童毒這類女人的佔有慾有多麼強烈,她們會先選擇不屑,然後無法自拔後進行逃避,逃避不了選擇毀滅,毀滅不了選擇不顧一切的佔有,程孝宇本可以讓她逃避的,如從西南迴來時那般,就讓她離開,人生,將再無交集之處,又何必非要將距離拉近到負數。
“因為,她能夠給我如對你一般的信任程度,我,缺人用。至於威脅,她要的並不多,不是嗎?”
一刻間,黑木知道自己再也難以揣度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心思,一連串的蛻變之旅,終於將他磨礪出了屬於自己的思維模式和思想空間,這裡,將不會被任何模式化的猜測所攻破;這裡,將會是他成為人上人的必經之路。
黑木輕輕拍了拍程孝宇的肩膀:“成功,有時候真的很難用這兩個字的表面含義來解讀,曾經,我不希望你完全成功,看來,已經沒有了阻礙你的可能。”
“成功之人,揹負的是寂寞,對嗎?難以被常人認可你的行事方式,總是被人誤解為特立獨行,被人將你劃定到怪物的行列。因為你的與眾不同,你才有資格獲得成功,複製出來的威功,還叫成功嗎?”
“看來你,早已經理解的很深了,只是一直在徘徊。”
程孝宇狂笑聲起,良久之後,雙目緊緊的盯著黑木:“成功的不擇手段,我敢用,可最終的底線,我至今還有,未來,也一直會有。”
黑木清楚對方的底線是什麼,那即意味著,某個瘋狂的女人,一輩子都將要被這個男人用各種她願意相信的方式欺騙,一輩子,永遠也無法醒過來,只能活在被編織的真實謊言之中不能自拔,甘心情願奉獻出所有,而這個男人,將會被練就一顆完全冰冷的心,有底線卻不冰冷的心,可能嗎?有底線,你就無法完全理智的冰冷,他不清楚無法調和的矛盾嗎?
顯然很清楚,那答案即只有一個,他變得狠了,足夠的狠之中揹負著一切的罪孽。
再看程孝宇,黑木多了一分的敬佩,兩分的認同,七分的迷茫,這迷茫,答案不能求,求來,即是分道揚鑣之時。
朱達常在哪?
很長時間了,離開兄弟們,獨自一人在京城,如一隻小小的白蟻,一點點的蠶食著千里江堤,只待對方露出一點點破綻,他只要抓得住,定然發出致命的攻擊。
電話響了,一直等待的電話響了,宇哥做決定了,當初虎狼監視的莫天賜沒有結果,自己這邊盯著慄宇航,終於要動了嗎?
“鋼鐵和化工之間的特殊聯絡,次充好的化工遮掩方式,慄宇航,你還真敢幹,以為我們宇哥不知道你到了中鋼後的小動作嗎?以為我們宇哥不知道你在暗中準備進行著瘋狂的報復嗎…)利用職權和身份、背景來大肆斂財,不就是想要替樊鐵娜和莫天宇報仇,你為何傻了吧唧的認準了我們宇哥暱?難道你不知道真正的仇人就在你的附近嗎?傻子就是傻子,看似聰明的傻子更加可怕,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錨在哪,因為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對的,世界級的傭兵殺手是不少,你這傢伙唯一聰明的地方可能就是想要利用這種簡潔也是唯一有效的方式對付宇哥。不過你難道不知道宇哥為什麼一直在拼命的強化自己嗎…傻子真的就只是傻子……”朱達常結束通話了電話,聯絡好了一切,等待著傳真機再次響起傳來能夠讓以次充好化工程式製造出來的優質鋼鐵完全曝光,奶奶的,地溝油、毒奶粉之流過去了,現在也不知哪個聰明人,又弄出了偽優鋼。
慄宇航,這該是一個很久沒有訊息的傢伙,好朋友接二連三魂歸天際,他也從一個能夠客觀理性時而感性面對世界的優質男,化作了一個復仇天使。
滿門忠烈的慄家,並沒有給予他承載一切的資本,從小到大,揹負著榮耀活著真的很累,你做得好了一切都是理所應當,做不好了就是給長輩丟人,被一群家門正在崛起的衙內們欺負,這榮耀似乎並沒有給他不被欺負的護身符,反倒是催促符,催促別人來踩踏這位忠烈之後,那種痛苦,慄宇航沒得宣洩,同樣痛苦的莫天宇和樊鐵娜出現了,他們成為了朋友,成為了共同踩踏別人的黃金搭檔,一路走過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很多很多。
一個死,兩個死,一項是三人中最為謹慎的慄宇航也坐不住了,他做不到樊鐵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