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一聲冷哼,心道你太湖幫也過於霸道了吧,天各一方,各走其道就是,你管得著我嗎;少主我這還沒坐上盟主之位,似乎你這太湖幫比得武林盟主還要威武,多事;看來我宇文清今rì要不給你太湖幫一點顏sè瞧瞧自是不能令天下的英雄甘心歸順的了。宇文清想到此正要在駱駝上發作。
鳩摩智在旁邊正冷眼注視著宇文清,見得要壞事忙提韁繩催毛驢上前擋住,道:“小子,老衲西域大和尚鳩摩智;這位是西域白駝山少主,你小子還不快前面帶路去見那風亦清老小子!”
太湖幫那廝歪著腦袋,一雙細眼睛滴溜溜亂轉瞧著各人,笑道:“鳩摩智?好像小人沒聽得我家老幫主提及您老的大號!倒是這白駝山的名頭在下是曾聽過,莫非正是來南陵四劍會盟的那家?”
宇文清聞聽哈哈大笑,方才胸口的鬱悶一掃而光;其在駱駝上晃晃腦袋,得意道:“不錯,本少主正是四劍會盟的西域白駝山少主宇文清,這身邊皆是少主我的侍女!至於這位鳩摩智大和尚嗎,怕得是遠在天邊中原少有人知曉的了,不過其在西域卻有一個響亮的名頭:大倫法王!”
宇文清話音未落,太湖幫那廝早就恭敬地朝鳩摩智連連施禮,笑道:“原來您老就是西域大倫法王啊,那可是我家老幫主的貴客哪!小人有眼無珠,小人這下給你陪得不是了!”
鳩摩智哈哈大笑,回頭瞧了一眼宇文清,對太湖幫那廝笑道:“不知者不怪!還不前面引路?”
太湖幫那廝大喜,忙屁顛屁顛跑過來牽住鳩摩智胯下那頭毛驢的韁繩前面引路。
風亦清聞聽鳩摩智與宇文清來了,忙出得前轅大客棧在門前相迎。風亦清上前抓住鳩摩智的手,笑道:“大師遠道而來,辛苦辛苦,歡迎歡迎!今rì到了老朽我的地盤可就好了,大師可不要客氣吆!”
鳩摩智忙低頭見禮,笑道:“老幫主幾年未見jīng神頭更足啊,可喜可賀!老衲此來怕得是要叨擾老幫主的清閒了,老衲多有得罪了!”
風亦清瞧著宇文清笑著問道:“聽說這位年輕人便是西域白駝山老山主的公子?”
鳩摩智點點頭,眨眨眼瞧了一眼風亦清,笑道:“正是,這不四家會盟恰逢今年四家均有少年長成,看來這江湖的天下必將是這些後輩的,你我皆已老不中用了!少主還不快見過風老幫主?”
宇文清本就對太湖幫上下待客分輕重而不爽,這又見得鳩摩智大大咧咧以前輩身份自居,想要發作卻又感覺甚是不妥,忙上前正要抱拳施禮,豈料風亦清早已抱拳見禮,笑道:“少主無需多禮,老朽風亦清拜見過少主!白駝山乃天下武林泰斗,少主今rì能來得小幫地盤,太湖幫上下不甚欣喜啊!”
宇文清十分受用,忙躬身施禮,道:“老幫主客氣了,白駝山宇文清見過老幫主!”
風亦清上前拽住宇文清的手,笑道:“昔rì老山主前來會盟啊,都會到老朽這裡住上一兩rì,雖說太湖幫與白駝山相隔千里,但老衲對老山主的崇拜之情卻是愈發深厚啊!少主今rì能來,當是我太湖幫第一貴客啊!快往裡請!”
風亦清特意為宇文清與鳩摩智單設一優雅包廂,親自把盞。三人正要用餐。
鳩摩智抬手止住,笑道:“老幫主,如此一桌美味單單咱們三人享用怕得是過於鋪張浪費了,莫如再請幾位貴客前來!”
風亦清搖搖手,笑道:“這那裡成的,二位皆是我太湖幫最為尊貴的客人,他人又豈能相提並論的!這不就是一桌酒席嗎,太湖幫雖說不甚富裕但卻還是辦得起的嗎,少主與大師不必客氣!”
鳩摩智瞧了一眼宇文清,笑道:“不妥啊!難得少主如今有匡扶正義,重整江湖的雄心壯志,只是他自幼遠居西域,又年紀輕輕,閱歷不深;你我乃白駝山的故交,今rì不想方設法為少主多引見幾個武林名宿又豈能對得起老山主與咱倆的情誼的?”
風亦清聞言一驚,其白哲的面孔顫抖幾下,其乾笑著打幾個哈哈,瞧瞧風亦清又瞧瞧宇文清,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笑道:“對對對,大師所言甚是,瞧我這榆木腦袋整rì裡只知曉好吃好喝地招待好兩位,怕是熱情倒耽誤了少主的大事!對,四劍會盟才是正事!二位稍等片刻,老朽我這就去請幾位江湖名宿過來助少主一臂之力!”
風亦清離席沒多久便引幾位前來。果真個個江湖名宿:華山派掌門苟為禮,天山派叔侄倆崔新嶽,崔天成,崆峒派掌門俞啟功,蒙古人塔塔爾部落首領忽裡突。彼此見過禮後各自坐下。風亦清又命人擺下三桌,仍舊是與鳩摩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