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楊皓的手有些酸,便紅著臉問:“要出來了麼?”
楚寒弓著身子,頭埋在他頸窩,嗡聲道:“哪裡有那麼快。”
楊皓輕蹙著眉頭,身上燒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他嗅了嗅楚寒散發著清香的軟發,嘴唇無意間碰到他的耳垂,感覺對方略微縮了一下脖子,他眸色一喜便張嘴含住楚寒滾燙的耳垂細細吮吸了起來。
每次他兩辦事兒的時候都是楚寒主動,從頭到腳小心翼翼的伺候他,何曾有過這般待遇,楊皓的技術雖不好,但對楚寒來說楊皓再蹩腳的撩撥都能給他最大的刺激。
他滿足的哼了一聲,異常激動的握著楊皓的手加快了節奏。
第二天睡醒後楊皓還是頭痛了,因為昨晚他仍舊沒能逃過失眠的折磨。
當時那種灼燙細嫩的觸感在他腦中久久揮之不去,攪得他一直靜不下心來。
起床時楚寒瞅見他那對熊貓眼,心裡那個悔啊,對楊皓說:“早知道你丫還是要失眠,爺就該換個地方多吃兩次的。”
“…………”楊皓黑著臉一腳把某人踹下了床。
最終楚寒還是把行程推遲了三個小時,起床後給某人灌了杯蜂蜜水,塞了兩片維C,然後又給他熬了粥,幫楊皓把一切都打點好後他才安心的出了門。
結果他前腳剛走,下午楊皓去上班,還在半路上就被一輛突然竄出來的皇冠攔住了去路。
楊皓坐在車裡極為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不過就是想和楚寒過兩天平靜日子而已,又沒拐你家媳婦兒,挖你家祖墳,至於你丫一個個兒都的咬著我不放麼。
15、第十五章 南丫買兇
香港南丫島通往某度假屋的山間小徑上,楚寒獨自行步,沿途的優美風光他無心欣賞。
步履如風,只為快點到達目的地。
度假屋的主人之一週東虎,聽到有細微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仍舊穩如泰山的坐在屋前小院搗鼓著他那個快要大功告成的木雕印盒,一副似乎早就知道有遠客要來的淡定架勢。
楚寒走近了,他抬頭衝他咧嘴一笑,轉頭朝裡屋喊了一聲,“揚揚,你的姘頭來了。”
話音剛落,一隻哈瓦那人字拖‘嗖’的一聲從裡屋飛竄出來直撲他的右臉。
大個子略微一側身,人字拖的攻擊目標就變成了臺階下的楚寒。
楚寒面不改色的飛速抬手,輕而易舉地截住那隻企圖襲擊他腦門兒的橡膠拖鞋。
這時門口一個長相極為妖豔的男子朝他拋來一記媚眼,“楚爺,今兒是打尖還是住店?”
楚寒淡淡的回道:“進屋我告訴你。”
路過周東虎身邊時他順手把帶來的一個絕密檔案袋放到了桌上。
門口的男子見狀,倚在門邊笑得風情萬種,“我屋裡藏著男人呢。”
楚寒面無表情的走過去,然後推人進門。
門關上之前縫兒裡飄出來一道耐人尋味的聲音,“親愛的,半年多沒見你還是這麼……猴急。”
進屋後,一堆一堆的電子儀器映入眼簾,讓人眼花繚亂,楚寒似乎早就習以為常,臉上也沒多大的情緒起伏,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張磁卡遞到那人面前,“巴卡·瓦倫西亞。”
對面的男子並沒接他手裡的磁卡,懶綿綿的將身子往貴妃椅上一撂,如蛇般掛在上面,微眯起眼睛看著楚寒,“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有自信以為我會答應你呢?”
楚寒不想和他繞,態度很乾脆:“直接說價。”
男子撩起眼角曖昧的睨他一眼,“咱倆還談錢,那多傷感情。”
隨即用腳輕勾著楚寒的小腿一路往上細細地摩挲著,嘴角始終噙著笑,“把我伺候好了,別說讓我殺巴卡,你就是讓我殺光傑爾·魯斯凱奇旗下所有恐怖份子,我拼了命也會如你所願。”
楚寒沉吟片刻,把磁卡重新揣進兜,跟男子打起了賴皮牌,“你欠我的人情……該還了。”
“討厭,竟然拿這個來敲詐我,我說過了人情債,肉來還,你自己不要的。”
說著男子腳腕一轉,轉到了楚寒大腿內側,準備向更深處探去,“要不今兒再考慮一下?”
楚寒捉住他的腳腕,一臉麻木的甩開,“你說個數吧,改天我叫人轉到你賬上。”
遭了冷待,男子似乎一點都不氣惱,還恬不知恥的又換了一隻腳。
“蘇揚,我想我今天夠誠意了。”楚寒的語氣雖然很溫和,眉頭卻皺得很緊隱隱有發怒的跡象。
他暈了半個